在边上感慨世风日下,甲贺忍蛙化身摄像师保留“罪证”。
“加油吧!”
李想与其道别。
谷粥
跑去二岛见了一下粉切黑的卡璞·蝶蝶,他又去三岛找了当年照顾过小星云一段时间,随身带着一个大耿鬼的女孩儿阿塞勒尔。
后者已然亭亭玉立,与索尔迦雷欧见面时特别不敢置信,完全想不到当初那个爱哭的小家伙,这会儿已经进化成威武的大狮子了。
从李想那里得到拍摄下来的小星云成长日记时,也是高兴得不行。
“我会珍藏一辈子的!非常感谢!”
阿塞勒尔激动地不行,让索尔迦雷欧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她两下。
紫胖子耿鬼也没能幸免,被舔的满身口水,糟心得不行。
来到四岛。
最先去的是椰蛋树之岛,将太阳之笛归还到祭坛上。
当初答应了要将祭坛整修一遍,他便寻思着干脆和日轮祭坛一起修,反正那里也要重新建好。
曾经的代理岛屿之王拉塞尔,她的代理头衔由卡璞·鳍鳍去掉了,美人鱼似的卡璞·鳍鳍认可了她的品质,让整天喊着时代变了的弟弟拉米很是傻眼。
他哪里晓得守护神还要归来的一天。
三人重聚时,拉塞尔很神气,面对李想这个第一个被她引导成材的训练家就更神气了。
而拉米则总是悄咪咪跟他抱怨,“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啊?开历史的倒车啊!”
李想很怀疑他会挨卡璞·鳍鳍的揍,守护神回来了就是开历史的倒车?小伙子你的思想有很大的问题啊。
不过如今的拉米已经是香檀山学院的一份子了。
“参赛名单上怎么没你?”拉米很好奇,“我还想在全球级的舞台上和你见一面呢。”
李想没有过多解释,反正要不了多久拉米就会知道。
……
群岛一行,让他徒增了几番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的感慨。
因此。
当全球赛开始时,他跑去为一众校队成员送行。
“想哥,你就在被窝里哭着看我们拿走你的第五冠吧。”
叶慕皮了不少,显现出几分年轻人的朝气。
“放心好了,我会在家里边嗑瓜子边喷你们的,伱们在国外忍饥挨饿,我在家里过大年吃大餐。”
李想把他踹上大巴。
宋桀等其余三人纷纷摇头叹气,一副将他隔绝在小团体外的架势。
尤其宫煦,彻底脱离稚气后眉眼变得狭长,笑起来贼欠揍。
每次都给李想一种,他会大喊“家父宫二河”的既视感。
与之相比白昼反而阳光不少,心态已经被压力怪宫煦磨练出来了,不再有当初那种弱受感。
其余的同学、学妹也各有所成长,邬若雪、吕家两姐妹、白鸳鸳乃至二年级的戚溪,每个熟悉的面孔都变得不那么一样了。
“回家别忘了看电视,看我教育林枫。”
宋桀扯着他的衣领,看得出来他对这届的个人赛冠军很自信。
李想只是笑笑。
他不在,林枫估计要不讲理牵绊模式全开了,宋桀有的打。
“你等着。”看出好友的不屑,宋桀抛下狠话。
当日,目送校队车辆远去的李想回老家了。
在外地待了五年多,青城早已今非昔比,主城区有好多建筑和童年都不太一样了。
家里没人,只有两只萌萌哒的爱管侍,自从殷女士去满城接任禹州的保育基地,老爹的生意也跟到禹州后,这边的房子就暂时闲置下来了。
不过过年还是要回来的,爹妈还没放假罢了。
丢下行李和段天星等人都见过面,李想来到了青城保育基地。
干妈苏忆柳早已跟着殷女士去了禹州,这里只剩下她曾经的那些老同事,对他的到来也是各种意义上都十分欢迎的。
然而李想这次的主要目的,并非怀旧童年,而是陪着钢铠鸦见见它的父母,处理一些事情。
记得双方以前有过约定,每一个月就带钢铠鸦回来看一次。
后续因为逐渐对李想产生信任,这个时间就被无限度地放宽了,到他去雾都大这几年,一年回来一次也无妨。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钢铠鸦它爹开始考虑别的事情了。
譬如。
传宗接代。
这对宝可梦来说是非常质朴的想法,生命的意义就在于将基因一代又一代遗传下去,要么干脆永生。
钢铠鸦多半是很难永生的,所以孵小鸦成了它当前的唯一任务。
上个月,李想带着它回来的时候,就被钢铠鸦首领催婚了,甚至连老婆都找好了,一只同样十分霸气的雌性钢铠鸦。
他是看不出对方的美丑,感觉外貌上没什么不对的,但仔细观察了一遍咕咕鸡的态度,那种带着点娇羞的表情,很说明问题了。
喂!你可是脏话成精的咕咕鸡啊!
老鸦何故惺惺然作处鸟态!
恨铁不成钢的李想当晚便询问了钢铠鸦的想法,后者却显得十分纠结,又想答应又不想答应的样子,爪子把家里的地板都给磨烂了。
所以。
今天他再跑了一趟,运气好解决钢铠鸦的个鸟问题,运气不好就让这段遗传基因彻底灭绝吧。
“走!”
他夹了夹钢铠鸦的鸟腹,曾有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如今钢铠鸦三过鸟巢不愿归。
为啥?
人家是为了治水,它是害羞。
“一把年纪了还害羞!上!把你早中晚每天鬼嚎的气势拿出来!”
“咕……嘎哈!”
钢铠鸦仰头大叫一声,拿出一副死就死了勇气,活像个暴躁的嘟嘟利一样往林子里冲。
不多时。
钢铠鸦族群所居住的废弃小楼便出现在面前,当初的许多小鸟都已然成为了大鸟,看着黑压压的一片格外带感。
咕咕鸡它妈也进化了,但体型和咕咕鸡没法比,受到专业滋养的咕咕鸡比它的同族高一个头,是所有钢铠鸦里最强壮的。
这就导致它一来,便受到了极多雌性钢铠鸦、蓝鸦的欢迎。
把咕咕鸡都给整好不意思了。
若非李想就在背上,高低给乡亲父老整上一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