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要的人?可皇宫之中有太医院,为什么还要招民间的医者?”沈行知的心中越发疑惑,同时他也大感不妙,感觉自己可能就卷入了一场巨大的纷争中。
那些斗笠人原本还有些气机隐而不发,可一听皇城司三个字,倒是好像确定了目标,下一刻十几把钢刀同时出鞘,接着二话不说的就朝着皇城司禁军杀去。
“我该怎么办?这些人敢袭杀皇城司的人,显然是谋逆大罪,只要战斗一结束,我必死无疑......”沈行知心中不断盘算着,别看现在这两拨人没有理自己,可一旦战斗结束,自己肯定难逃一死。
而沈行知现在也不敢趁乱溜走,他相信自己只要乱动,那些军中健卒立刻就会杀死自己,正面对抗他没有丝毫机会。
“我怎么就如此倒霉,莫名其妙就能卷入这天大的纷争之中。现在只有寄希望那四个皇城司的禁军能挡住袭杀,多一点时间多一点变数。”沈行知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一个赶考的书生都能遇到这种宫廷之祸。
四个皇城司禁军不愧是天子近卫,无论身体素质还是武技都是千里挑一。虽然那些军中健卒也是百里挑一,但比起皇城司禁军还是差了些。
军中武技大开大合,这十几人更注重配合,而皇城司禁军个人武技更加突出,而且他们的武技明显更加高明。
沈行知心中不断思量着对策,同时还在观察几个禁军的招式变化,他发现这些禁军绝对不仅是身体素质超越常人,而是挥动兵刃间确实有一股无形的气息,那是一种类似于武侠中内力的力量。
“难道这个世界有真正的武林高手?”沈行知对这个任务世界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另一边两拨人打的是险象环生,那些军中健卒明显是要杀那医者,而是个皇城司禁军任务应该也是保护这个医者,很快人数的优劣渐渐显露,皇城司的四位禁军明显开始落入下风。
不过他们即便败像显露,依然用性命保护着那个医者,很快一个禁军就被斩杀,形势越发岌岌可危。
有一人倒下,很快便又有第二个人倒下,而仅剩的两个皇城司禁军已经无力顾及身后的那对医者师徒,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柄钢刀直入老者腹部。
那老者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此刻只剩一脸惊恐和绝望,那钢刀刺入腹中,还明显被左右转动了一下,显然对付是要做到一击必杀。
“都给我住手,你们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却还不自知?”忽然沈行知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同时口中大喝一声,脸上原本的紧张神色瞬间消弭,竟然换上了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无论是那些军中健卒还是仅剩的两个皇城司禁军,在听到沈行知的话后都是一惊,同时警惕的看着沈行知。
“就在你们刚才进入破庙的时候,我已经用了‘悲酥清风’,现在你们试一下用手指按压肋下左腹三寸,便会出现胸口针刺,呼吸不畅的感觉。”沈行知一脸从容的看着这些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
说话时他还摊开手掌,掌中有一个空的小瓷瓶,话音刚落那瓷瓶就从沈行知掌中跌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而后碎裂成渣。
那一声脆响让所有人都神色一变,无论是那些军中健卒还是皇城司禁军,都下意识的伸手按压左腹。
而这一按之下,这些人果然都面露痛苦之色,看向沈行知的神色已经有些恐惧了。
“你是什么人?”那些军中健卒里为首之人一脸阴沉的问道。
沈行知故作高深的再次向前走了几步,距离这些人越来越近,而他上前几步时,那些人竟然下意识的跟着后退了几步。
“我是什么人?你们还没资格知道。若你们能说出幕后主使,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沈行知一脸孤傲的说道,此刻竟有一种世外高人的样子。
沈行知一番话,还真把那些军中健卒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他们警惕的看着沈行知,一时间竟然不敢动手。
“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妄动,这悲酥清风会随着你们的血液流遍全身,越是剧烈运动越容易带动毒气游走。”关键的时候沈行知再次开口。
此刻沈行知外表从容,可内心早已慌得起飞,他根本没有什么悲酥清风,这一切自然都是他胡诌装出来的。
“我等任务已经完成,死有何惧?”顿了片刻之后,为首的那军中健卒提刀向沈行知冲来,看样子此人已经不打算活命了。
沈行知心中只得感叹自己实在倒霉,只是不知道自己在这任务世界被杀,是会重新回到大虞朝,还是真的就死了?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弓箭呼啸着从雨幕中射来,下一刻直接射入那军中健卒头颅。
那弓箭力道极大,甚至直接将那健卒身子拉偏,原本要落在沈行知身上的钢刀也堪堪划过身体。
沈行知一阵后怕,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此刻雨幕中无数兵马已将破庙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