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三房崔氏见着荷儿和别人闲聊,还有点不高兴,大声喊了她:“荷儿,你在做什么?”
荷儿见状,这才和喜鹊说了几句分开。
“三夫人,奴婢知错了,刚刚看见老乡便忍不住说了几句。”
崔氏见荷儿平日里倒是忠心,也不想多指责她,便随口一说:“也罢了,难得见到老乡,只不过我这次来求送子观音可是大事,你别误了事。”
荷儿连忙点头:“夫人,奴婢知道的,喜鹊在祁家当差,她也是陪少夫人来求姻缘的,也不会和奴婢多说。”
崔氏一脸莫名其妙:“你是说她是祁家少夫人?是新来知县祁大人的夫人吗?”
荷儿点点头。
崔氏更加不明白了:“她都是祁家少夫人了,还来求姻缘,这是什么个情况,不是应该求子什么的吗?”
荷儿说:“听说祁大人和祁少夫人向来感情不和,祁大人当初还要求娶咱们家大小姐呢!不过祁夫人不愿意,所以这婚事就作罢了。”
崔氏倒是隐约听到一些这个传闻。
脑海里突生一计,如果能和这个祁少夫人统一战线去对付苏玉嫃,那不是解决了一个大事吗?
许氏崔氏便借机接近祁少夫人。
何氏见着崔氏大着肚子,心里好羡慕啊!她每天都在幻想,什么时候能怀上祁谦的孩子就好。
崔氏假装故意不认识何氏,说:“这位夫人也是来求送子观音的吗?听说这里百求必应,咱们女人啊!嫁人了总是希望能多生几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在夫家才有地位不是。”
何氏一脸尴尬:“说的是。”
崔氏继续说:“这位夫人,你这是求第几胎了?”
何氏深吸一口气:“求第一胎。”
崔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现在怀上了,想求男孩,还是没怀上啊!”
何氏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崔氏也不恼,自顾自又说:“这怀孕生孩子,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分,但也有一些恶人会阻碍这个缘分的到来。就说我吧!成婚一些时日,肚子不见动静,后来一算,竟是犯了小人,得亏找了高人破解,才有了这个孩子。这犯小人有妨碍姻缘的,有妨碍感情的,有妨碍生孩子的,不过破解破解就好了。”
何氏对这些话倒是听进去了,犯小人会妨碍感情!那她现在是犯小人了吗?小人是谁!什么高人会破解。
纵使她现在很想知道,但碍于身份,她也不能直接问,也只是笑了笑。
崔氏说完这些话,便起身要离开,当然也是瞥见喜鹊返回来了。
看见喜鹊,崔氏示意荷儿跟她说话。
荷儿就喊了一下名字便走了。
何氏等崔氏一行人走了才问喜鹊:“你认识刚刚那位夫人的丫鬟?”
喜鹊点点头:“刚刚喊我的是荷儿,我们是老乡,她在苏员外府上当差,她身边的是苏家三夫人崔氏,那三夫人听说就是个唱大鼓的出身,现在是苏员外最宠爱的夫人了。”
“苏员外苏家,是苏玉嫃娘家吗?”
“是的。”
何氏心里有点复杂,她现在可讨厌苏玉嫃了,特别是刚刚听了崔氏说的,有犯小人这么一种说法,她越发觉得,莫不是苏玉嫃妨碍了自己。
一路上都有点心神不宁。
丫鬟们也不敢问。
一直到府里,何氏才问喜鹊:“你有没有听过犯小人!”
喜鹊有点一头雾水,但还是很恭敬的回答:“回少夫人,奴婢家乡就有这种说法,犯小人就是被人冲撞了,也是跟人命中相克,要找人破解才行。”
“那怎么才知道自己有没有犯小人呢!”何氏虽说自幼跟着母亲去上香求佛,但毕竟犯小人这种巫邪之说,还是第一次听见。
但却很能触动她。
不说别的,她承认苏玉嫃长的貌美,怀着身子都娇滴滴的下巴尖尖我见犹怜。但她也自认不差啊!论身段,论才情,那在府城贵女圈都是有名气的,怎么就这么入不得祁谦的眼!
这难道不是犯小人了。
喜鹊说:“这要会这种的高人才知道,还可以想办法破解。”
何氏再多问一下:“这种事靠谱吗?”
喜鹊很信这个,便点点头:“我们家乡谁要是不顺,或者小孩不好带,都会去找高人化解的。只不过奴婢的家乡是靠近北边,离这有点远,浔镇不知道有没有这种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