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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木青冥给墨寒讲解了灵珠的能力之后,妙天和啊弘,也顺利的把灵珠安送达了铁桦家中。可是,看着灵珠的铁桦却陷入了沉思之中。略知这枚灵珠能力的铁桦,有了一个想法。是否是先用灵珠将自己的孩子铁宝复活后,再用灵珠去按木青冥的计划,制成阵眼来布阵?引出来铁婶对铁桦的计划虽然有所心动,但很快冷静下来后坚决反对,并且最终说服了铁桦,放弃了这个荒唐的想法。而西山之上,听了陈善一番分析的刘洋,却是辗转难眠,难以入睡。
屋外大风呼啸着,不知疲倦一般,发出了连声长啸。
啸声之中,雨声从天而降,又快又急。
这变了的天上,终于又下起了倾盆大雨。
黑暗的夜空下,密集的雨点接二连三的落了下来,形成一道巨大的雨帘,把昆明城内外都笼罩在其中。
风雨下的昆明城内外,天地间都弥散着阴冷和潮湿。
风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屋内的铁婶在椅子上呆愣着,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张着的双唇,在惊讶下始终没有再合上。
铁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老伴儿这么的反应大,也是愣了一下。
“怎么?”见铁婶不说话,铁桦叔问了一句。
铁婶还是默不作声,陷入了沉思之中。
屋外瓦当上,已经开始滴水。雨声之中,噼噼啪啪的落水声此起彼伏。
铁婶她不是在之前没有想过,用一些办法来让铁宝复活。毕竟这铁宝怎么说也是她儿子,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作为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又看着铁宝一天天长大的妈,在铁宝过世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铁婶都有想方设法,让铁宝复活的念头,萦绕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就算是有一线希望,她铁婶也不是没有想过,让自己的孩子起死回生。只不过,很多复活死人的术,无一不是邪术,也无一不是歪门邪道之流。
施展这一类奇术的代价太大,还达不到最好的效果。
那就拿那养尸术来说吧,使得死人复活不是难事。只可惜啊,复活了的尸体就是个活死人,整个一个行尸走肉,根本算不上真真正正的活人。
那不过就是一个能走能动的尸体而已,可不是什么真正的活人。
而且,这一类邪术对施术者反噬很大。
多数养尸的人,身体因为长期被邪气和尸气侵入而变得逐渐孱弱,甚至有的施术者倒最后直接就不可见光,白天只能龟缩在那些深山老林的山洞里,一点光都见不到地方生活。
这些种种原因,就让铁婶思前想后,觉得这复活儿子的事情还是算了。
再说了逝者已逝生者如斯,他们夫妇最后也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被铁宝救下的木青冥身上,将其视为了铁宝一样。
当然,木青冥至始至终,到今天也没有让他们二老失望过。对他们二老,虽说叫着叔,唤作婶,可也视如父母。
因此慢慢地,铁婶也没有再想过复活儿子铁宝的事。再加上儿子尸身早已焚化,铁婶已经早已没有了这些方面的念头了。
今日要不是铁桦忽然提起此事,铁婶也不会再在这方面,动心起念了。
“这能行吗?”前思后想许久,铁婶看了看桌上的宝珠,问到:“这珠子怎么就能复活人了?”。
珠子还静静地躺在锦缎上,时而闪烁着封印的符篆,让珠子里蕴含着的力量继续保持着蛰伏和沉睡。
她这么的随口一问,倒是把对面的铁桦叔都给问住了。
是啊,当年木山巙对铁桦也只是说能让某些东西再生。可此事,铁桦没有怎么和铁婶说过,所以铁婶也一无所知。
于是,铁桦一边开始又装着烟丝,一边把这个灵珠的能力,给铁婶说了一遍。
铁婶听铁桦说完,又是沉思一番后,看了看不远处神龛里的儿子牌位,又问道:“那老爷当年没有告诉,这珠子能不能复活人吗?”。
“这还真的没有明确的告诉过我。”把烟杆就着烛火点燃的铁桦,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又叼起烟杆子深深一吸,在一番吞云吐雾之后,道:“可他那时候说了,这珠子能让某些东西再生。再生,说不定对**骨骼和灵魂也可以。”。
他这话一说出口,铁婶忽然觉得自己这个丈夫幼稚。
都说老小老小的,难不成自己的丈夫活了五百多岁了,倒是活得像是个小孩子一样的幼稚了。
“那老爷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行的事情,怎么就猜着说可以呢?”铁婶叹息一声后,面露悲切,缓缓道:“我也想儿子,想咱们铁宝。可他毕竟已经去了......”。
说到此,铁婶低头发出一声轻声的呜咽。
再过了片刻,待到她缓缓抬头起来时,已经眼眶一圈发红,看得对面的铁桦,一阵揪心。
“孩子不会再活过来了,这是我们锁龙人不可能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们没法超脱生死,我们也无法掌控生死寿命的,明白吗?”吸了吸鼻子的铁婶,注视着铁桦,又缓缓道:“更何况,当年老爷算是摸清楚这枚珠子的能力了。这珠子真的能让死者复活,以老爷的人品,和对我们宝儿寄予的厚望,他又会甘心让我们孩子就这样与世长辞了吗?他为什么那时候,不把这颗珠子拿出来呢?”。
说的很是无奈,无能为力。
铁桦再次被老伴儿给问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也无言以对。
确实,锁龙人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光是说说木山巙的人品,那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对铁宝的死,木山巙也是内疚到今日还难以释怀的。
这要是灵珠真的能让死者复生,那么在铁宝才咽气的那时候,木山巙就该把这枚灵珠拿出来了。
经铁婶这么一说,铁桦也想到了这一点,一时间更是犹豫了,不知道这灵珠是不是该拿来满足一下自己要复活孩子的私欲了?
蹙眉着的铁桦闷头抽着烟杆,那边的铁婶又说了:“行了老伴,我看这事情本来也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们就别冒险,也别妄想着复活儿子了。再说,少爷现在对我们也挺好的,和亲生儿子一样,我们就别再妄想复活儿子的事了。”。
铁婶说着挪了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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