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这次叫二位来,是想跟二位商议灭楚的事情!”秦王说道。
萧羽林闻言,有些诧异地问道:“老王啊,你现在就准备现在就攻楚了么?”秦王点了点头道:“燕国已被打到辽东,中原韩、赵已灭,天下就只有楚国能够对我秦国造成威胁了。此时不灭楚欲待何时!?”
萧羽林摇了摇头道:“老王你可要想好啊,中原还有魏国没有解决,魏国占据中原交通要道,不平魏国,若南攻楚国时,魏国突然发难,对你刚打下来的新定之地必然大有威胁。到时候他们敢打邯郸,我就敢逃回咸阳。”
秦王闻言皱了皱眉头道:“萧老弟所言倒也有理,王翦你看呢?”王翦想了想,正要回答,忽然间门外赵高急声道:“启禀秦王,鸿翔急使六百里军情急报!”
秦王吃了一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急忙道:“速速取来!”赵高急步迈入殿中,捧过一个火漆锦盒。
秦王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大变道:“萧老弟真是料事如神,居然被你猜中了。”王翦一惊问道:“秦王所言何事?”
秦王冷声道:“韩国新郑地区旧韩贵族叛乱,杀害我秦国官史,由于我秦军主力攻燕未返,所以兵力不足,无力弹压。现新郑地区我秦军残存军力已退往南阳,紧急求援!”
王翦眉头一皱道:“不对啊!韩国旧贵能有多少力量,敢胆叛乱。这一定是有人挑拔,暗中支持!”
秦王看了看萧羽林,萧羽林也略做思考,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魏国!”的确,魏国与新郑只隔了一条黄河,暗中策动韩国兵变,实在是再方便不过了。而且只要行事顺利,便可轻易将韩国故土收入魏国版图。魏国选择中原地区秦军兵力空虚的良机进行如此行动,实在是够毒够辣!
秦王眼中闪过一抹厉芒,杀气腾腾地道:“这魏王真是活腻了,孤不去攻他,已经给他面子了,他竟然敢来图谋孤的地盘。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萧老弟,王翦将军,你们认为该如何应对?”
“依我的看法,魏国居于中原中心地带,始终是我秦国心腹大患,还是借此机会将其一举消灭为好!”
秦王大笑道:“我也有此意,此重任非王翦将军不可啊!”
王翦摇了摇头,俯地道:“秦王,我王翦常年在外征战,风餐露宿,颇历艰辛。现在不仅四肢关节患有风湿痛,便是心脏也常隐隐作痛,一旦发作起来简直痛苦难当、生不如死。臣老矣,已经不能再为秦王征战,请大王恩准臣告老还乡!”
秦王闻言愣了一愣,看了看王翦饱经沧桑的脸庞,有些伤感地道:“转眼间,王翦将军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啊,前后为国征战数年,实有大功于秦。只是中原未定,孤尚有借重将军之处,所以老将军回家养病即可,说到告老还乡,将军还是再为秦国坚持几年吧!”
王翦本意为这秦国征战无数,功勋颇大,已经有功大震主之嫌,欲早作退隐,以免日后与秦王冲突,但见秦王不允,也只好顿首道:“既如此,王翦便一边养病,一边再为国家坚持数年!”
秦王大悦道:“如此甚好。不知将军对新郑反叛之事可有意见教于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