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天,蹦出来一句话,“我草,你他妈还欠着老子一瓶酒呢!”
沈峰梓被这家伙说的话给吓了一跳,然后弯着腰盯着那哥们儿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还真是误会。你小子跑这儿干嘛来了?不在你那个什么酒庄好好待着。”
我跟河哲都被这俩人的对话给搞得一头雾水,因为这俩人说着说着就抱到一块儿了,然后互拍着对方的后背,嘴里还说着,好久不见一类的话。
几秒钟过后,沈峰梓拉着那家伙走到我们的面前,笑着说,“内什么,来,我给你们介绍,这孙子,我发小,叫老屁,小时候我们家还住在市区里的时候的邻居,从小一块儿玩到大的。”
听着沈峰梓的介绍,我跟河哲真的再一次哭笑不得,介绍人也就算了,大名也不说一个,就把人家外号给叫出来,还叫什么老屁。
“兄弟,刚才我冲动了,抱歉抱歉啊。我在这里给你赔礼道歉了。”不过既然是沈峰梓的哥们儿,我也就赶紧站直了身子,微微鞠个躬给对方道歉。
那个叫老屁的也是笑呵呵地打着沈峰梓的肩膀,朝着我摆手,“没事儿没事儿,自家兄弟,不打不相识。不过我说哥们儿,你这是以前当过兵的吧,下手特有点儿忒重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不过既然误会解除了,大家就都是朋友,四个人靠在甲板的栏杆上抽着烟,沈峰梓又把我的事儿挑了那些能说的说了。
老屁听了以后直拍大腿,走过来搭着我的肩膀跟我说,“哥们儿,要是早点儿认出疯子也没这么多事儿,我不知道你拿那个东西是救人的。我就是无聊,所以才这么干的。多担待啊。”
既然人家都赔礼道歉了,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四个人一起站在上面吹风。
闲聊的时候知道了,这个老屁,就是大家口中说的富二代,按照沈峰梓的话说,家里面的钱都数不过来。这小子出国几年之后,也整天东一头西一头,不知道干点儿啥。
沈峰梓上一次见到他还是在两年前,那时候两个人正好在某个城市偶遇,然后就去找了个地方喝大酒去了,俩人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沈峰梓说是要请客喝酒,最后一摸口袋,没带钱。所以是老屁掏的钱,然后喝大了的沈峰梓还歪歪扭扭写了个欠条,上面写着欠老屁一瓶酒。
第二天,沈峰梓醒了以后就去办事儿了,再一次见到就是现在了。俩人都是大大咧咧的性格,也都是那种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主。
闲聊的时候,沈峰梓问老屁,“兄弟,你怎么好好地跑这船上来,参加这种活动啊?”
“嗨,你还说呢,我不是弄了个酒庄嘛,总得找点儿像样的东西摆设摆设啊,你说弄个假葡萄断臂维纳斯什么的,多俗啊。我们家老头儿说,有个拍卖会,说是有稀奇的宝贝,所以我才拿着他的卡过来的。不过今天看了一圈,除了那个什么如意的,也没什么新鲜玩应儿。”
抽完一口烟之后,老屁露出一副无聊的表情看向沈峰梓,然后又对他说,“这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估计快结束了,咱们一会儿一块儿吃晚饭吧,正好喝一瓶。然后再参加晚上的那个拍卖会,听说晚上拍卖会上的东西,还有活的呢,而且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外应。”
老屁的话倒是给我们提了个醒,出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再加上晚上还有拍卖会,所以得去和宋和青他们商量商量,看看晚上怎么办。
我们和沈峰梓跟老屁打了声招呼,就朝着里面走去。刚进到会场里面,最后一个藏品卖出去,那个皮特宣布下午的拍卖会结束了,并且请各位管家带着之前拍到宝贝的贵宾,到后台去办理相关手续。
看到我回来,秋鸣山招招手,对我说,“怎么样?出去抽了烟,透透气,有没有好点儿?要是好点儿了,咱们就去后台,看看那个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我点点头,然后带着老季他们跟在秋鸣山的身后,在管家的带领下朝着后台走了过去。
办完手续,交完钱,管家带着我们走到了一个小房间里,并且拿出几件大棉衣给我们,让我们穿好才能进去,不然的话会被冻伤。想想刚才管家说的话,确实如此。大家都按照吩咐,穿好大衣以后等着管家打开门。
经过几道反锁的解锁程序以后,管家终于把门打开了,并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我们朝着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