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仁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脑子里乱哄哄的,只觉堵得慌,心里有话,却压根不知道是什么话,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他皱着眉思考良久,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僵,忽而十分怅然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为何会听不懂我的意思了。”
景欢没料到刘仁还在纠结刚刚的问题,忽而有些烦,可她还是扭过头问他:“为什么?”
刘仁抬起头,十分认真地盯着景欢看,一字一句地说:“因为咱们也不一样。”
景欢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脸上也出现了难得的严肃:“说什么呢,咱们又有什么不一样?”
刘仁不去看她,低着头长呼了一口气,才说:“你与我不一样的。你虽说自己出身农家,可你自小便能读书,我不一样,我虽出生城里,可半个字都不识。你没瞧见,只有那些大门大户的人,才能从小就读书吗?”
景欢不耐烦地皱眉:“谁说的?书这东西,自然是想读就读了,怎么能以读书分辨你与我不同?”
刘仁接道:“便是因为读了书,你看问题的眼光便与我不同,你总能做到这么云淡风轻,甚至面对莫少爷也能那样轻松应对,我便不行。”
“为何不行?”
刘仁顿了顿,好半晌才说:“我不知道……”
景欢只觉这次的对话十分莫名其妙。
在她眼里,刘仁今日说话实在太不合逻辑了,又是说怀安是珍禽,自己是泥人,又说读书能分等级,真是……
景欢简直要想不出词来形容。
不过看刘仁那失落的样子,景欢还是忍不住安慰:“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不是已在识字了么?只要识了字,咱们便能一样了。”
谁知这话并未能让刘仁振作起来,他疲惫地摇摇头:“现在学,也不过是学个皮毛,哪里比得过别人从小就学的?”
“你与别人比做什么!”
景欢简直要气得叫起来。
她忍不住往刘仁面前凑了凑,简直要将脸怼到刘仁的眼睛里去。
“比这些又有什么意思?什么他读书了便与你不一样,什么龙啊泥啊的,你管这些做什么?谁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怀安能做到的,你就做不到?我虽从小就读书,可与你现在开始读,又有什么差别?”
“大不了,你用几年后的自己与现在的我比不就成了?”
刘仁立马眼睛一瞪:“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景欢气得挠头,脸纠结成一团瞪着刘仁,简直想不通刘仁竟是这样,这样一个……
一个什么呢……
景欢竟被气得想不出形容词。
既想不出,便更气,景欢又忍不住瞪了刘仁一眼。“怎么不行!”景欢气得挠头,脸纠结成一团瞪着刘仁,简直想不通刘仁竟是这样,这样一个……
一个什么呢……
景欢竟被气得想不出形容词。
既想不出,便更气,景欢又忍不住瞪了刘仁一眼。景欢竟被气得想不出形容词。
既想不出,便更气,景欢又忍不住瞪了刘仁一眼。景欢竟被气得想不出形容词。
既想不出,便更气,景欢又忍不住瞪了刘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