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有了怯意,无心恋战,就想着逃跑。
志愿军此前没了弹药,被逼无奈,跟莫古人拼起了马刀,造成了大量伤亡。
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此时有了弹药,就把全部怒火发泄出来。将莫古人当成了靶子,肆意蹂躏,痛下杀手。
阿泰,哈塔罗,扎木多见大势已去,只好投降。另有两个万夫长。九个千夫长投降。
包括和安达在内的其余军官,大部分被卫若水的特战队精确射杀,早就在乱军中被打死,其余的官兵群龙无首,只想着拼命突围。
经过三个来小时的激战,最后有一万七八千莫古人终于突围出去,拼命逃跑了。
北海方面也不停歇,就在后面追击。追了一阵,天就黑了,莫古人开始分散,逃进了茫茫雪原之中,这才停止了追击。
此前还没开战的时候,几个小部落的人马落在后面,一见到志愿军枪炮齐鸣,根本就没投入战斗,转头就逃跑了。
南温都拉骑兵也不停歇,继续前进,顺着原路返回土龙梁子。
其余兵马则收兵回到了辎重队所在的地方。
莫古人带来的粮草,毡房等,就成了战利品,今晚就在这里安营扎寨。
莫古人带来了大量肉食,还有不少酒。此战胜利,已经彻底的打垮了莫古人的主力,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造成什么威胁,于是贾珉下令,今晚喝酒吃肉庆功。
一堆堆的篝火燃烧起来,一口口大锅架了起来,营地里立刻被照得象白昼一样,到处通亮。
不多时,酒肉上来,营地里立刻弥漫了酒香肉香,划拳斗酒的吆喝声,还有时时想起的《姑娘们》和《啊朋友再见的歌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夜空。
当然,也有时时出现的嚎啕大哭,那是在怀念失去的战友。
阿泰、哈塔罗、扎木多等俘虏,也受到了优待,有酒有肉,还有卫若兰和贾琏陪着他们一起吃酒。
“来,阿泰大酋长,以前咱们是敌人,此刻打完仗,咱们就是朋友了,喝酒,今晚一醉方休。”
卫若兰举起酒杯,贾琏也在一旁赞助。
“是啊,此刻就是朋友了,今后咱们还要在一起合作呢。哈塔罗,扎木多,你们两个也喝,不就是打输了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将来有机会再打就是了。”
“这个,嗯,我们是不敢再打了,若是你们能放我们回去,就谢天谢地了。”
阿泰小心翼翼的说道,早先的豪气和雄心,已经消失殆尽。
“急什么,好不容易见面了,总要在一起多呆上一些时候。过些日子我们回去了,你们就跟我们到北海去,呆上几年。”
“还是不用麻烦了,到了那里,又得吃又得住的,叫你们白花钱,心里过意不去。”
“扎木多,你这么客气就不好了,今天我们招待你们吃酒,跟你要钱了么?”
贾琏假装生气道。
你是没要钱,可这酒这肉,哪样是你们的?都是我们带来的,我们吃的是自己的东西,反倒成了你招待?
阿泰心里恨不得把卫若兰和贾琏杀死,脸上却陪着笑。
“请二位在怀远那里美言几句,早日放我们回家。到时候定有酬谢。”
“酬谢我们嘛,倒是不必了,你们也是知道规矩的,到时候叫家里来人,嗯,那个,啊,你们明白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是是是,赎金嘛,我们自然是懂的。你看看,需要多少才行?”
“这个嘛,多少就看你们是不是有诚意了。若是合适,我们就在这里等着,若是不合适,我们自己去拿也行,不过多走几步路而已。只是我的兵,你们也看见了,你们打死了我们这么多人,他们对你们有气,若是到了你们家里,怕是连毡房都放火给烧了。”
“别别别,你们还是别去,我们叫家里人来。”
“这就对了嘛,至于数目么,就由我们给定下来,省得你们为了是多是少发愁。”
“你们看看,我们卫军情长对你们多好,连这都想到了。明天我们就将出去,到你们各个部落去走走,到时候,顺便拿些东西回来。不过,你们放心,只要家里把东西送来了,就不会动你的家人。”
“那我们到底要拿多少钱?”
阿泰试探着问道。
“这回三藩给了你们十万两,这一笔自然是要拿出来的。”
“是,那是自然,我们就给你们十万两,就放我们回去了吧?”
“咦,阿泰,你这可就不厚道了。那十万两是三藩给的,怎么能算到你们头上了?一码是一码,你们自己拿自己的。”
“还要拿?”
“哦,不拿也行,到时候我们自己去拿。”
“别别别,还是我们给送来吧。”
“这就对了嘛,来,吃酒!”
类似的剧情,在其他被俘的万夫长和千夫长那里,也在上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