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黑袍的人独自走在山道上,一步一步,速度不快,脚步轻得跟没有动静一样,远一点看去甚至连人都看不清楚,仿佛他和黑夜已经融合在一起了。
许久,那黑袍人在一座坟墓前停了下来,那座坟墓看起来还很新,像是没有立多久,坟头边上那边花圈之类的丧葬用品都还没烂掉,只是褪了颜色而已。
一个骷髅头突然出现在那个人的手上,他轻轻的摇动,骷髅头发出了乐器一样清脆的声音,但一股黑气却从骷髅头里散发出来,随后,那黑袍人嘴里念念有词,说着繁杂的咒语,随着那咒语的吐出,那些黑气像是有人控制了一般,凝聚成了一股一股的,向着墓碑后的坟包里钻去,钻入了地下。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当坟包里灌满了黑气之后,坟包里突然传出了“砰,砰,砰”的声音,像是有人在里面敲着棺材板,要是别人看见了,早就吓得屁股尿流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闹鬼吗。
然而黑袍人却是一动不动,露出的双眼甚至还闪烁着满意的光芒,欣慰的看着那个坟包,没一会儿,“砰,砰”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直到一声敲碎棺材板的声音响起,那些动静才停了下来。
但是没过几秒钟,又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随即,一只手从坟包里插了出来,那只手在不断的挣扎,坟包很快就开裂了,最后破出了一个洞来,一个头钻了出来,几分钟后,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子站在了坟墓边上,眼睛紧闭着。
那年轻人浑身没有一丝的生气,松弛的皮肤就像是贴在脸上的一样,而且皮肤下面还有一块块暗褐色的斑块,但他最显著的还是他那双手,手指甲乌黑又长,锋利得跟刀子一样。
黑袍人走上前去,掀开了他的衣服看了一眼,衣服下来显示出他身上一道狰狞的疤痕,那是一条缝合的痕迹,黑袍人又非常满意的点点头了。
“很好,黄家的人,不能白白的被人欺负,欺负了就要打回去,被人杀死了就要杀回去,死了也不行,给你机会了,你去报仇吧”那黑袍人对着那年轻说道,一说完那年轻人就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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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剩下几天的假期也都过了,开学季再次开始了,这是大学最后一年了,事实上大家都知道这一年就没多少课,基本上开学没多久就要各奔东西了,就看各人的选择了,像是胡明那样的,照样好吃好玩的潇洒过着日子,大一和大四没什么区别,时间到了就去国外的学校留学,镀金嘛,然后再过几年回来接手家业。
剩下的还有那些考研的,那就惨得多了,日子过得比高三还惨,日夜苦读,每年为此成神经质的也不少,考研党除外后就剩下找工作的了,而找工作也得细分很多情况,很多家里已经有安排的自然是可以过得很潇洒,就算不是直接去家里安排的单位上班,也可以随便找家企业实习。
但这些全都是少数人,更多的还是家里没关系,本事不突出的人,他们在接下来的时间得好好的做简历,然后参加一个个招聘会,小心翼翼的找一家好的企业,去实习,看看是否毕业之后,能不能留在那边,而且还得抽空把毕业论文搞定了。
而我当然不属于这些情况,因为我已经拿到了学校保研的名额,基本上不出意外就可以继续留在学校当研究生了,而那个孙礼教授也被我搞定了,我记得网上有一篇报道怎么说来着,咱国家的男人总是对自己那方面不自信,所以一说壮阳神马的都得疯掉,就像是一旦说某种动物吃了能壮阳,不出意外,没几年那种动物就得被吃成濒危保护动物。
在这大环境之下,那孙礼教授也不例外,他年轻有才华,外貌也过得去,说话也幽默,专业能力那是没的说,应该说他是很完美圆满的人,可在他看来却不是这样的,在他看来,人生嘛,概括为衣食住行,这些东西他已经满足了,那就剩下精神追求了,精神上他自然是食色性也了,可年纪大了,有时候想色都力不从心了,要真是无欲无求了,他也用不着在学校当教授了,早就退休游玩了,所以有需求就好办了。
于是就这么一拍即合,院长都搞不定的臭脾气教授孙礼,被我一篇聚阳秘法给搞定了,反正对他来说,多带一个研究生也没什么,他每年都会带好几个的,带就带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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