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失责才会导致你们损失惨重,你们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准备不全?!为什么人家对你们造成那么大的杀伤?!豺狗呢?!你看到我们的伤员了么?!”
一群人被侯大盛说着低下了头,说实话约瑟夫刚才的话很没有道理。没有道理到他们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本来是他们应该保护丽萨和侯大盛,可现在呢?!
是豺狗出动,才把他们救下来。自己损失惨重,怎么有脸去怪侯大盛?!而且,侯大盛确实是在用行动提醒过他们。可惜的是,他们把侯大盛当神经病了。
可现实却狠狠的抽了他们的脸,侯大盛的准备不仅不是神经病。甚至在战斗发生的时候,起到了极大的作用。如果没有侯大盛的反击拖延,也许不到十分钟对方就把他们歼灭了。
是的,彻底的歼灭。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一点。
“我用一个消息,和某些人换来了这个信息。但信息并不完全,对方只是告诉我有人试图伏击我们。但地点,不知道。人数,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更不知道。”
侯大盛看着这些个保全们,冷声道:“如果昨天我跟你们这么说,你们会信么?!我记得,你可认为我找来这些战术携具是白痴行为。”
“我跟你们并不熟悉,我可以直白的告诉你们。我对你们缺乏足够的信任,我能信任的只有我的战友们。所以在第一时间,我通过中间人将这个讯息传给了我的团长。”
侯大盛看着他们,道:“我的团长相信了我,而且组织了我的战友前来营救。你们,则是这次营救的受益者。我没有跟你们收钱,已经算是不错了。要知道,我们豺狗的收费从来不便宜。”
“最后再说一个:我没有义务也没有责任要告诉你们,会有袭击。”侯大盛的声音很冰冷:“保全,就意味着随时可能面临风险。面临死亡。如果无法接受,那么就不应该来做这份工作。”
老莱昂仰天长叹,走到侯大盛面前微微的一个鞠躬:“先生,我代表军团对您表示深深的歉意。这是我们的疏忽,造成了对您的困扰……”
“没事儿,既然有想法就说出来。”侯大盛笑着摆了摆手,道:“但,丽萨的保全工作还是由我们接手吧。你带我们去会议地点就是了。”
老莱昂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跟巨狼借了一下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他的卫星电话,在刚刚的袭击中已经被打烂了。
摩纳哥的海岸线上,有着不少的古堡。这些古堡都有着不少的年头了,但很多人不知道。在摩纳哥海上很多被划归“保护区”的岛屿上,有着更多的古堡。
那些挂着“保护区”的岛屿,事实上是某些组织所有的。他们挂着各种协会,以环保的名义占据了这些岛屿,并禁止外人前来。
现在,便在这样的一座岛屿上一群人正在古老的会议桌上等待着什么。一群不时的交头接耳,低声讨论着事情。
在首位坐着的,是一位白发苍苍年约八十上下的老人。他头上戴着一顶细小的头冠。身上穿着白色的修道服。在衣服的中间,有着一道血红色的十字架。
老人的脸上、手上,都布满了老人斑。手上的皮肤,在岁月的磨砺之下已然失去了年轻时候的饱满。皱纹如同岁月的刀割,在他的脸上和身上都留下了痕迹……
他低着头,似乎正在瞌睡。脑袋不时的点着。这个时候,另一名穿着同样衣袍但没有戴头冠的年轻男子缓步走了进来,凑近老人的耳朵低声说了什么。
老人缓缓的睁开了那浑浊的眼珠。当这名老人开始睁开眼珠的时候,所有人似乎一下子被人按下了停止键。所有的声音,在一个瞬间全部没有了。
“军团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自相残杀的习惯了?!”老人那灰色的眼眸,似乎永远是那么的浑浊。但一群人却没有人敢于抬起头看着他。
所有人都低下头,如同等待着宣判的罪犯。
“我们的人,在来会议的路上被袭击了。”老人的嗓音带着沙哑,听起来似乎像是老旧的机器失去了润滑后的摩擦:“看来,有人迫不及待了是吗?!”
已然没有人说话,会议桌上的人们中开始有人低着头在渗出汗水。
“这件事情,我需要有人给我一个解释。我需要,有人负起责任。我,很想知道是谁已经开始把这种手段用到军团内部来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