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床那边呆着吧。”
齐郁大意是别傻不拉几的杵这儿。
什么?
徐文清想歪了。
“有病,混蛋,变态吧你。”
却不想得到的是她一连串的骂声?
齐郁郁闷。
“糯米团子你脑子才是有病吧,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你猪脑子里面是不是装了只哈士奇?”
徐文清不想理他。
“滚去洗你澡。”说完以后想到了这人手上的口子,“诶,等下。”
“干什么?”齐郁才转身,听她一喊回头不耐烦问道。
“你洗可以,别淋水在伤口上,要不然感染了。你做这行的应该不轻易留疤吧?”
“有病。”齐郁骂了一声。“老子是男的。”
人进洗手间了。
徐文清听见关门声才回头,小心翼翼走出过道,扒着玻璃门打量房间内部,确定没人后才到沙发那边坐下。
感慨豪华总统房果然宽敞。
李庆丰一去不复返,五分钟过去了还没有人影,徐文清在想要不要先走,唐言蹊还在等她呐。
然而现在她们两人的房间里,唐言蹊已经在和林婕打着电话,乐得笑不拢嘴的分享自己今天的见闻。
徐文清很无聊,想到外面那些记者手上的照片电话都没有心思玩。目光触及到桌上的杂志,封面上的西装帅气男人不正是齐郁么。
徐文清不禁扬眉,还挺帅嘛这混蛋。
此时洗手间门“哗啦”一声被用力拉开,齐郁用毛巾擦着头发,上半身裸着下身裹着浴巾,那头发上的水滴滴落锁骨,划过结实的胸膛,沿着腹肌在抵达腰线时流尽。徐文清迎面和他对上视线,瞳孔一缩,抓起杂志遮住自己的脸和视线。
齐郁瞥她一眼,似嘲笑道:“挡好了,老子现在要换衣服。你要是看到了,可就得好好负责了。”
徐文清把杂志捏得更紧实了。
好半晌,手都酸了。徐文清忍不住道:“齐郁你换好了没有?”
没有回话。
“齐郁?”
徐文清蹙眉,慢慢往下移动杂志,眼睛才露出来正瞧见齐郁坐在对面露着看笑话的表情。
衣服早就穿好了。
又整她?
徐文清扔过去杂志,那人轻松避开。
“你有完没完?”
齐郁哈哈笑道:“我发现整你真的挺好玩儿。”别提多得意。
“我们游戏里还能好好说话吧?”徐文清盯着他,心里已经计划回到游戏直接去格兰林去他,杀个百八十遍。
齐郁笑容一僵。
“游戏是游戏…”
徐文清瞧他这没底气的样子,呵呵冷笑。“你现在得意了,除非你一辈子不上游戏,只要你敢上,我就敢杀到格兰林,把耀世掀个底朝天也要把你杀得认我做爷爷。”
“老子那是让着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齐郁吼道。
“你这话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也没见你赢过一次。”徐文清凉凉道。
“那是我看着你是女的让着你。”
徐文清被这话给噎住了。
他龙里大老爷眼里人有男女之分?
“刚刚谁在我脸上动手了?”
齐郁语塞。
盯着她不说话了,徐文清也没话说。两人这样你看我我看你好半天,徐文清无奈一叹。
“咱们两个好好说话行吧?游戏里除了你一次都没有赢过我,我对你也不差啊。对吧?”
齐郁抬手搭在沙发上,撇过头不语。
徐文清视线落在他手上,那血凝固了,心一动。这人不是有听她的话,没有用水去清洗么。
想起之前的对话,徐文清想笑,于是也没有憋住。
“笑什么?”
徐文清摇摇头,起身去床边拿药。“我觉得我们现实里能碰到也是缘分。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对吧?”
龙里脾气她其实摸得很清楚,吃软不吃硬,也是属于那种嘴硬心软的人。就是这人一跟她碰面就把她算计了,所以徐文清才气得跟他较劲。
刚刚她一想,觉得想要处理这事儿强硬的态度跟他说估计没戏。所以她就来软的。
拿了药走到他面前。
“手拿过来。”
齐郁只是瞥她一眼没动作。
徐文清心里问候了他耀世公会的人一遍,脸上不动声色,那她换个位置呗。
于是坐到右边去,拿出药来,直接抓住他的手拉过来,棉签沾上碘伏给他清洗伤口。
齐郁盯着她,其实手上力道已经几乎没有,要不然凭徐文清这瘦弱的身子,哪有力道扳得动他的手。
“对不起。”徐文清说,“当时太生气没有顾上那么多。”
“嗯。”
“所以你别往心里去。”
“嗯。”
“伤口虽然不大,但你也得注意一下,记得吃药消炎。”
“嗯。”
徐文清抬眸瞪他,“能说点其他不?”
齐郁只是紧紧地盯着她,徐文清手一抖,这人眼神太直接了。
“你自己擦好了,把这个,这个再上一遍,然后贴上这个。”徐文清被他看得结巴,把药塞给他,然后起身。“我还是回去吧,糖糖在等我。”
“做事要做到最后。”
齐郁却是在她迈出步子一刻用力一拉,把人拽了回来,徐文清轻呼一声,失去了平衡,压着人跪在沙发,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孔,以及手掌触碰到的温度,作为才二十二岁的年轻女性,她再理智,还是脸红了。
齐郁那叫一个眉飞色舞,不知为何笑得十分灿烂。“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半途而废。继续~把药擦完。”
手里棉签递到她眼前,那药液顺着棉签滴落他手,又落在胸膛上。
然而这人却没有察觉,只顾盯着蒙圈的徐文清。
“齐郁,你是不是活腻了?把人家姑娘随随便便坑了,你脑子里有是不是有只哈士奇?我就说人家姑娘怎么找上门…”
“砰。”
吼骂声夹杂着一道重重的关门声,然而当他看到沙发上一幕,吼骂戛然而止,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绝伦。
半晌,憋出一句。
“你是背着我去找女朋友了?”
徐文清一惊,连滚带爬站起来。
齐郁坐起身掏着耳朵,这话听着有点怪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齐郁说。
徐文清撇过脸,这尼玛怎么又把之前的情况上演了。这次两人还交换了角色?
“那你们刚刚在干什么?”李庆丰脸部扭曲,怎么可能相信。
“擦药啊。”
“躺着擦?”李庆丰看齐郁睡袍敞开,那胸口有药渍,表情一下怪异。看着两人,“你们真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