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以为我知道,不过实际上也可能不知道,但无论知道与否,我已经得到了我感兴趣的。我已经完善了我定义的世界。”
、05坚持自己的正确
我问邬氏姐弟“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邬波泱迟疑“可能,并不知道。”
邬波平“也可能,并不想知道。过于危险的事情并不适合好逸恶劳的我们。即使我们的修炼方法有问题,但我们也已经将错就错地形成了我们的一条道路;即使这条道路在不久的将来会断裂到再无前路,即使连我们已经走过的路也必然迟早会崩塌,但在当下,它依然是最适合我们的道路。我们喜欢这条路。”
邬波泱“我们不愿意千辛万苦地改变这条路,宁愿为此付出我们的未来,或者说,我们不觉得放弃这条路我们便一定有未来,我们不愿意辛苦地去赌。”
我“确定了,并坚持了,也很好,无论那是不是大众意义上的正确,但既然即使有错承受后果的也只有你们自己,你们便无需理会旁人的说法。”
邬波平“裴少,炉鼎可以成道吗”
我“从历史来看,确实有曾为炉鼎后为大能的前辈,但她修的到底算不算炉鼎道,虽然有人那么称呼她的道,可事实如何,资料中并没有记录得足够详细,可能,即使是在她活着的时代,除她之外的旁人也并不真正理解她的道吧,就像现在也有很多人不理解合欢宗为什么与炉鼎无关。”
杨玺杏“我觉得炉鼎要成道必须破而后立,也就是毁去作为炉鼎时得到的一切,然后才能成道,最终成形的道是基于毁去炉鼎成就的决绝,不能说与炉鼎全无关系,但那关系并非出于顺从,而是源于反抗。”
邬波平“如果顺从也可以成道呢”
杨玺杏“那就证明给我看啊。我现在不信。”
邬氏姐弟沉默。
罗双漫睁开了眼,看向杨玺杏“要试试吗”
杨玺杏“好啊,如果我觉得自己快死了,我就自爆拖你一起死。”
罗双漫“这种情况你自爆杀不了我,隔离了。”
杨玺杏“真糟,世界壁呢。裴少,我请你看烟花。”
袁涌铵“没谱的事情,能不能少说两句你请他玩的秘境都还没着落,那个门票又不是拿手上就能用,那是钥匙,但如果连门锁他都碰不到,他又怎么用”
、05115也许是世界
杨玺杏“会碰上的。”
袁涌铵“证据呢”
杨玺杏“浪漫一点嘛,人类,有时候没有证据也可以坚信不疑,有时候只要足够坚定,便能心想事成。”
袁涌铵“也许你曾因为坚信而熬过了绝境,但不是每一次绝境都能用同样的手法渡过。”
杨玺杏“是啊,可是,暂时我也想不到其他好办法了。”
说话间,杨玺杏渐渐虚化,而罗双漫则渐渐化为原形。
我“罗前辈,你这种化原形法,如果让杜鹃巢秘境看到,它恐怕会更视你为威胁。如果你想进入杜鹃巢秘境,那么你需要让杜鹃巢看到的是你会被秘境力量压制、客观上不能扎根于秘境的土壤中,而非展现你能压制秘境、强行扎根的一面。”
罗双漫“我的强行扎根有杨道友的辅助,进杜鹃巢后只要无人辅助我,我就扎根不了。所以,只要杜鹃巢一次只放我一妖进去,我于它便是安全。”
我“但杜鹃巢秘境怎么肯定它能控制一次只放你一妖进去你能它什么利益让它这么冒险”
罗双漫“一定要先解释清楚你才愿意帮我向杜鹃巢秘境说情吗不能一边说一边看情况就像这次一样。”
我“其实我个人还是希望能清醒地把握事态走向,但很多时候好像这不由我控制,更糟的是,很多道友还故意促成我的糊涂,可能是为了做些暗地里的勾当,也可能是为了坑我,还可能是因为懒得解释。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糊里糊涂地陪你们冒险。”
罗双漫“能化险为夷。坑你者都会自食恶果,只有愿意好好与你合作者才能获得他们想要的利益。而无论他们获利与否,你的利益都会得到保证。”
我“谁来保证”
罗双漫“也许,是世界”
杨玺杏“世界爱你,裴少。”说完这句话,杨玺杏成为了一个透明的泡泡,然后啪地一下,破碎了。
紧接着,罗双漫彻底化为了树,地下部分不知如何,但地上部分没有树叶,只有光秃秃的枝干,不过不久之后,枝上长出了一点点嫩芽。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