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了与大壳结婚的可行性?”
没有,就考虑了一下……上床。和平时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就考虑一下能不能用那人破处一样,就是个惯性。
毛球:“你第一次见到大壳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考虑找他破处的问题,而一直延后到现在才考虑?”
小随死盯着我等答案。
就……那时候是来到这个秘境后第一次见到此秘境内活着的生物,还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没闲心考虑与生死无关的琐事。再说我初见到大壳的时候,他碎得只能说勉强还有人形,我考虑的便是他能不能活下去。
比起生死来,性真的不重要。
小随:“但性就是生物种群生死延续的核心内容之一。”
狭义来说,通常提到性是指交合,那虽然是延续生命的动作,但其实二者不能直接划等号。技术手段——包括凡人界和修真界两大类——可以跳过交合实现后代延续,而交合也可能只追求爽,却严格避孕。
所以,虽然自然界在造生物的时候,为了让生物们有强烈的繁衍动力,用激素、美妙的感觉来促使生物们积极这么做,可当生物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却可以绕开先天设定,给自己更多选择、制定自己和自己种群的生命流程。
制定规则而非一味地遵从规则,是强大的一部分。
小随:“听大师兄的,先与大壳分开行动吧。主人老是去想要不要与大壳拆伙,费了太多注意力在大壳身上,关注得越多就越容易产生感情,可能还会误以为自己对大壳有了额外的好感。”
也可能是额外的恶感?
就算是恋爱结婚的一对,在长时间的共同生活后,互看不顺眼的几率也大于越来越恩爱的,近距离之下再微小的缺点也会被无限放大,连夺目的优点里也会被挑出缺点,甚至真正的完美优点也可能在日复一日的重看中麻木。
……说起来,为什么对优点更容易麻木,对缺点却越看越扎眼呢?人类的本质是挑刺吗?
小随:“所以现在主人就是在挑我的刺?”
唉……我对大壳说:“我单独去与猫聊。猫与猫相处的时候旁边杵着一个人会让猫无法放松。”
☆、06183-学习宠爱
大壳:“但因为这个便无法放松的猫,可能并不适合成为我们的任务对象。”
我:“除了任务之外,我也想更深入地了解一下猫的生活逻辑。更重要的是,我一定要与你分开行动,以避免彻底拆伙。我还是想保留我与你的搭档关系的,因为你好像懂很多,我需要从你那里获得高端信息。”
大壳:“不客气的猫啊……好吧,回见,小壳,祝你单独行动顺利。你那个光脑默认将外来通讯号全放入黑名单,想与某一个联系的时候你得先把那个通讯号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现在来说,黑名单之外的通讯号就只有我。”
大壳:“在二十七星内,这个光脑的通讯基本都可以保证流畅,但如果你或者我去了其他星球,可能就联络不上了。毕竟是基础款的光脑,抗干扰力只适应了单一星球。”
我:“知道了,再见。”然后我便头也不回地追着疤脸猫的路线跑了。
裴空:“你到底要把裴随林宠到什么程度才算完?”
尽我所能。
实际上宠人是一个很高难度的课题。有时候某人以为自己在无微不至地宠爱谁,但其实带给对方的只有窒息感;而有时候某人以为自己给了对方充分的自由,但对方感觉到的是不被在乎。期间需要拿捏的度、找准的点,都非常难以把握,所以我实际上是在小随身上学习对度的掌控。
小随:“帮助主人是我应该做的。在帮到主人的同时,为了遵循等价交换原则、为了让主人不会因为单方面的获益而心有牵挂,我便也从主人身上拿走了等值的东西。”
裴空:“说得这么大公无私……”
小随:“我才没打算大公无私,我一贯只追求自私自利。我的公就是主人,我的私也是主人,私与公无可分割,而又由于对主人来说我是他的私,所以我就将我的公也定义为私,结论便是只要私。”
嗯,对,如果我把世界定义为我的所有物,那么世界中的一切于我便都是私,我就也可以只要私了。
裴空:“宠得太尬果然像是嘲讽。”
小随:“我没觉得。”
裴空:“我又不是宠与被宠的当事人。我发表一下旁观者的牙酸而已。”
大毛球爪子搭在裴空脑袋上:“我们也宠你。”
裴空:“爪子请拿下去,太重了,谢谢。”
大毛球:“宠爱的方式是还需要慢慢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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