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的身体带着成人的思维对儿童游戏没兴趣又没有成熟的身体可以做大人的事情最后只能多看书,才能够坚持将它们看完——包括非礼勿视部分,我保证我是怀着研究的态度去看的——真是太杂乱、太啰嗦、太重点不明……
如我爹那样的大能,其实也是后天训练出来的速读加强记高手,就像福尔摩斯。但是这种大能肯定不会将这能力用在这些话唠玉简上,同样就像福尔摩斯宣称的绝不会让无用的知识占据自己宝贵的大脑。
好吧,我爹看都不看就把所有玉简交给我,可能不是因为他无私,而是因为他嫌烦。
——论话唠暗度陈仓的便利性。
我会以我娘为榜样,从现在开始留心记录。等我死后,我也要留大量的玉简——首先我得找到大量的玉简将我脑子里的记忆库存全搬出来——给我的后人,也许是我的儿女,也许是我的徒弟,也有可能是有缘的某某路人。
☆、0017_再粗犷的人也有细腻的一面
我娘留给我的玉简乍看之下无所不包,仔细研究后——这“仔细”一般人,包括一般修士,都做不到——却会发现她还是有分寸的。
比如,她虽然留给了我关于我爹喜欢的双.修姿势,但那份玉简写得非常含蓄,而且是难得的纯文字不配图。可能她也怕玉简丢失——就她的玉简数量,这是非常有可能的——造成什么惊天动地的丑闻,所以这方面的内容她都写得比较意识流,保证即使被别人看到了,也只能当做趣闻聊聊而已,没有干货。
什么?怕丢失出事为什么还非要记录下来?话唠的痛一般人不懂,尤其是因为长相过于出尘脱俗而难以找到说话人的话唠,再没个发泄渠道真得憋出事来。憋出心理疾病都还是小事,就怕病后报复社会来着。
我娘可是元婴期,她要是报复起社会来,那绝对不是‘血流成河’之类的词语可以形容的。
除了涉及隐.私的玉简玩着春秋笔法外,涉及危险知识,比如,她是如何成功算计到我爹,又是具体如何塑造胎儿时的我,她都没有让我看到详细流程。此外,诸如秘境路线、哪里再过几十年有长成的灵植、某凶悍妖兽该如何斩杀等等知识,她也没有直接留给我。一部分送到了合欢宗,一部分给了我爹,还有大部分虽然给了我但却上了封印,上面标注着必须等我达到某个境界后才能逐步解开封印。
“虽然你的思想是个成年人,”我爹对我解释,“我也相信你有一定的自制力。但毕竟你上辈子只是个普通人,对修真界的规则非常陌生。一股脑接触太多远高出你实力的知识依然非常危险。所以我不会替你解封印。就按照姜琳的意思,达到什么程度就看什么资料吧。”
我对此没有异议,其实比起我爹来,我反而不怎么能相信自己的自制力。我要是真自制力好,说不定就不能投胎到这里来了,毕竟死的时间、方式不一样,可能投胎的路也不一样吧?
我:“……”
大师兄到底见多识广,他相当淡定地就接下了少爷的话:“我肯定不是你的哥哥。”
“啊,不,我的意思是,”少爷有点凌乱,“阁下是美人儿……是这位姑……道友的哥哥吗?”
我:姑道友是什么东西?
大师兄:“林儿叫我一声大哥哥。”
我没……好吧我是叫过。‘大师兄哥哥’简称‘大哥哥’,之所以‘哥’用叠字,是为了跟我那正经大哥裴森区别。
都是黑历史,小时候还没搞清楚状况,被这些前辈师兄师姐们诓着干了不少蠢事,让我至今不想面对,羞于见他们,恨不得宅到天荒地老。
“大哥哥。”少爷郑重叫道。
这位少爷,我等着你将来像我一样对此表示不堪回首。
“乖。”大师兄笑得慈祥,抓了把糖给少爷,接着施施然地走向第四个达到山顶的考生。
——看样子那位第一名在我上来之前就已经被他骚扰过了。
少爷捧着糖转头对我傻乐:“哥哥人真好。”
一把糖就把你收买了,你可真好打发。我:“我跟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只是住得近,从小就认识而已。”
少爷脸色骤变:“青梅竹马?”
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是男的?”脱光给你看吗?那算了,你就误会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