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想办法去整整他,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魏俦愣了好久好久,直到柳蔚来去匆匆的离开,他还不敢置信的捧着两锭银子,失魂落魄的问钟自羽:“我不是在做梦吧?”
钟自羽正在拆被套被单,上面全是鞋印,都是魏俦的。
钟自羽生气,干活的动静就很大,魏俦没听到回应,从后面推了钟自羽一下,道:“我跟你说话呢。”
钟自羽猛地回身,一脚踹魏俦膝盖上。
魏俦疼得一跳,大喊:“你疯了!”
钟自羽从旁边拿过笤帚,发狠的往魏俦身上打。
魏俦吓得一边跑一边喊,被赶出房间后,钟自羽“啪”的一声,把门关了,还反锁了。
平白得了两锭元宝,魏俦好似寻到了商机,之后的几天,船继续前行,而他则有事没事就在国师身边打转。
国师看到他就火大,他额头上的伤口不深,涂了柳蔚的药,说是很快就能好,但不管伤好不好,疼是白挨了,对方连个道歉都没有,国师从没受过这种委屈,心里难受得不行。
偏巧这个时候,肇事者还老在自己眼皮底下晃悠,国师好几次都想冲上去跟对方打架,要不是考虑到打不过,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他早就动手了。
国师与魏俦的恩怨,在这小船上不是秘密,两三天后,连朴实的船工都有所耳闻了。
魏俦有了柳蔚这块免死金牌,也越发耀武扬威起来,有一天,国师正在研究大江县附近地质,魏俦就过去,把人家笔抽走了。
国师努力心平气和,但还是动了真怒,他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道:“还给我。”
魏俦把玩着那支笔,特别讨厌的笑着:“写了好几天,找到没有?柳蔚可说了,你说你能找到遗址,该不是吹牛的吧?”
遗址的内容是一条通往另一片大陆的路这件事,国师相信柳蔚没有告诉别人,船上人多口杂,这件事当日他们是私下谈的,毕竟牵连甚广,所以他想,这个魏俦肯定是不知道的。
也正是因为不知道,现在才会做这些幼儿般的欠揍举动。
要找路,先要找到九极山,也就是大江县旧址,再通过研究大江县东南西北的地质地貌,海域海貌,判断哪边是所谓的九极山背后,从背后走,算上江流的流动性,要怎么走,才能走到另一片大陆,这些都是有讲究的。
国师不想跟这人浪费时间,对方是故意挑衅,没事找事,他根本没有在意的必要。
低头继续看手里的手绘航海图,结果没一会儿,图又被抽走了。
“就这么几条线,能看出什么花来?”魏俦单手拧着那图,摇摇晃晃,一副随时要把它丢进海的架势。
这回国师吓到了,他忙起身,去抢。
魏俦轻松一躲,就避开了他的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怕我扔了?不会,我怎么会扔呢?”
嘴里说着不扔,实际上却已经往甲板走去。
国师脸色大变,追过去争抢,魏俦哪能让他得逞,两人挨得近了,他就不着痕迹的伸出脚,然后直接把国师绊倒。
国师重心不稳,摔倒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魏俦走回桌前,随意坐在那儿,环着双臂笑:“哎呀呀,怎么这般不小心啊,起得来吗?”
国师没动,趴在地上,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