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到底什么意思?”
容棱这会儿又看向冷意,淡淡的道:“付子辰是否变节,虽为未可知,但提早提防,总不会错,青州城中,冷大人有多少可谴之人?”
冷意刚才就没听懂这两人在吵什么,这会儿容棱问他了,他就回了:“冷某独身进城,丢失兵符,若能找回兵符,城中有两组暗兵,尚可支配。”
“总数是?”
“十二。”
容棱皱了皱眉:“太少。”
冷意点头,叹了口气:“这两组暗兵,原本也并非受辖于我,乃我帐中一位副将所有,若无兵符,他们不认得我,也不会从我号令。”
容棱思考了一会儿,又问:“听闻今日,付子寒去了黑市买人?”
“我让他去的。”冷意有些无奈:“兵符要找,布政司衙门要闯,只能另辟歧径,买来的人也不敢太过信赖,只敢让他们在大街上,衙门前闹事,为我争取时间,好探衙内。”
“太冒险了。”容棱不赞成这个做法,又问:“确定兵符就在布政司府衙?”
“八九不离十。”
容棱沉吟起来,细细琢磨。
三人在房中说了近一个时辰,再出来时,天早已黑透。
狭窄破败的小院中,几人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容棱直接走向岳单笙,与他低语一阵。
外人不可靠,冷意手里又没有兵,这种时候,容棱不得不打起海东军那些剩余海兵的主意。
若是能将船上所剩的两百海东军运入城内,自然,能解他们燃眉之急,不过那怎么说也是两百个大活人,如今青州封锁,码头陆路,各处交通要塞均受严防,要将两百人送入城,可并不容易,容棱现在就在与岳单笙商量。
几人在回大杂院的路上,容棱同岳单笙一直说个没完,柳蔚走在后面,时不时看看容棱,还在想他之前在房中说的那些话。
直男柳蔚是真的还没get到容棱的点在哪儿,她心里拿不准,因此一直在琢磨。
直到回了大杂院,容棱一句话没说进了房间,柳蔚才感觉到,他好像在生气。
可是气什么呢,就因为她没记对他身上的疤?
不是,那两条疤有这么重要吗?
柳蔚心里纳闷,就跟着容棱进了房间,见容棱正在柜子里找东西,她就凑过去,状似不经意的问:“找什么?我帮你找?”
容棱眼皮都没抬,拿了一叠银票,出来交给岳单笙,又交代岳单笙几句,继续忽视柳蔚,提着水桶,去院子里打水。
柳蔚跟在他后面好一阵子了,见容棱真的把她当空气似的,她受不了了,趁着没人的时候,一把将他堵在角落,按住他的胸口,仰头说:“你到底怎么了?”
容棱低眸看着她,深褐色的瞳孔微微眯着,对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他是无奈,又是生气。
于是他平淡的推开她,打算端着水盆进房。
结果柳蔚恼了,她直接将水盆打翻,伴随着哐当一声,她脚尖一踮,简单粗暴的,直接咬住容棱的唇。
武鸿正好从码头下工,一身疲惫的回来,路过水井边时,他听到乒铃乓啷巨响,他忙扭头去看,入目的,便是两个大男人,在黑洞洞的角落里,头碰着头,缠绵交吻的画面。
武鸿:“…………”
武鸿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正在他想赶紧逃之夭夭,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时。
就听那角落的两人,在亲吻的间隙,又说了一句话:“容棱,今晚我要在上面!”
武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