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点用没有,这个时候,岳哥出手相助,其实合情合理。
往开了说,一些贫户人家,家里没有小丫鬟给公子开蒙,男丁们对这种事的启蒙,也都来自于父传子,兄传弟。
可传教是一回事,真的出来……
钟自羽脸都臊红了,他自己都被吓住了,他虽然不像其他男人那么热衷床笫之欢,也不至于没自渎过,可是岳单笙就在屋里看着他,看得他又尴尬,又惊悚,然后就……
真是太没出息了!
想到这里,钟自羽又恨不得锤自己一拳,同时他心里还有些怨,怨岳哥说就说,教就教,就不能背过身去?
为什么要一直看着他?
马车行驶到半路,雷尔朗丢了一件军服过来,让岳单笙换上,又过了一会儿,马车到了目的地,雷尔朗带着打扮成亲兵的岳单笙,与翩翩俊美的钟自羽,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进。
衙门里严防死守,侍卫巡逻的间隙严丝合缝,雷尔朗是呼尔托忍的副将,没人拦他,岳单笙与钟自羽,也就没有半点暴露的危险。
等到了居所小院,雷尔朗指着一扇门,对钟自羽使了个眼色。
钟自羽点点头,“恩”了一声。
可正待他要走过去时,手臂被人抓住了。
偏首,是岳哥拉住了他。
岳单笙倾身,在钟自羽耳边问了句:“真的会了?”
钟自羽觉得身为男人的尊严被践踏了,他咬牙道:“我本来就会!”
岳单笙嗤笑一声,抬眉扫了眼前面的那扇门,又道:“为难就叫我。”
钟自羽抿紧了唇。
岳单笙拍了拍他的肩膀,耻笑之意溢于言表:“我怕你硬不起来。”
钟自羽气得喘气,不高兴的道:“她只要是个女人,我就能,你少看不起人!”
雷尔朗在旁边催促:“快点。”
钟自羽用鼻音小小的“哼”了下,走过去,直接去推呼尔托忍的房门。
里头,呼尔托忍立即被惊动了,转瞬就响起刀剑喑哑声,而判断好距离,在感受到脖子上有东西抵着后,钟自羽浅浅的咕哝一声:“嗯……”
刀剑声,在他酥到骨子的闷哼中,暂停,阅男无数的呼尔托忍听出了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应该有些娇气的男人。
点亮烛火,室内一片明朗。
呼尔托忍打量着眼前这个生人。
脖子上架着斧头的钟自羽,也看着她。
他面露错愕,看着眼前衣衫大敞的高大女人,脸一下腾红了,接着又看到她身后的床榻上,半坐起来,眉头紧皱的青年,他吐了口气,赶紧道:“抱歉,进错门了。”
呼尔托忍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钟自羽的五官,微黑明亮的脸上,露出笑容,她问:“谁给你指的路?”
钟自羽没看她的脸,也没看她的身子,扭头道:“雷尔副将。”
呼尔托忍明白了,轻笑:“下午他是说要送个人给我,不过那个小倌倌被我打发走了,怎么,换成你了?”
钟自羽似乎不爱听这种话,眉头微蹙起来,没吭声。
接着,呼尔托忍带着厚茧的手,便摩挲过他的下巴,像逗弄小狗似的,戏弄了片刻,然后问:“不介意三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