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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妆楞神的瞧着他。
纪南峥牵起她的手,一时什么都不想问了,那位林姑娘体内的蛊到底是怎回事,跟他们没关系,这些人,这些事,都与他们没关系,他现在只想带着妻子,去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与她说说话,趁着她现在还把他当做夫君,他想好好的,弥补弥补她过去所受的委屈。
纪南峥这么想着,还真就带着白妆回了自己的车厢,纪夏秋被撂下了,她本来想跟去,但他爹瞪了她一眼,让她别碍事。
纪夏秋只得停下,想了半天,就回来继续盯着那林姑娘的马车看。
珍珠吃得饱饱的,就回到了丑丑身边,丑丑看那边鸡飞狗跳的,有些害怕,就走到角落去,抱着珍珠问:“珍珠是不是做坏事了?那个姨姨流血了。”
珍珠歪了歪脑袋,理直气壮的道:“桀桀桀。”
丑丑撅起了嘴,教育它:“珍珠坏坏,姨姨没请珍珠吃虫子,珍珠不可以抢姨姨的虫子,哥哥说,这是很没礼貌的。”
珍珠不当回事,懒懒散散的没搭腔。
丑丑就把珍珠撒开,道:“珍珠去跟姨姨道歉。”
珍珠不肯去,把脸埋在丑丑的怀里,不出来。
丑丑把它推出来,戳它尖尖的嘴:“珍珠坏坏。”
珍珠顺势叼住丑丑的手指,没用力,还尖隼去扎她指腹。
丑丑痒痒的,忍不住笑了起来,把手撤回来,在衣服上擦擦,然后说:“珍珠要道歉,不然丑丑就告诉娘亲。”
珍珠还是怕柳蔚的,闻言小身板僵了一下,就把脑袋垂了下来,显然是被威胁成功了。
丑丑可得意了,又呼噜呼噜珍珠的背毛,看那边还在忙,就说:“珍珠一会儿去,现在不去,娘亲和哥哥在给姨姨止血。”
珍珠就安稳的坐在丑丑怀里,小眼珠子还盯着丑丑的手腕看。
躲在丑丑袖子里的阿碧,吓得瑟瑟发抖,一动不敢动。
现在天已经很黑了,柳蔚和小黎还在车厢里没出来,容棱不知还得耽误多久,就让人就地搭建营帐,今晚就在这过夜了。
等到营帐陆陆续续搭建好了,那边膳食也热好了,容棱让大家都先用膳,林棋莲的夫君还守着妻子的车没过来,容棱就把他揪过来,让他也多少吃点。
……
京都皇宫,昭和殿内,太医进进出出,已经过了好几波人了。
皇后孙氏的大宫女树甄,急的满头是汗,看又有一位太医出来,忙拉着他就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娘娘这到底患的是什么急症?”
那太医一脸难色,纠结的道:“恕老朽眼拙,实在,实在是瞧不出娘娘到底哪里不好,按理说,脉象正常,内息稳健,不像是突犯恶疾的症状,可娘娘……”
今日傍晚开始,皇后娘娘就突然开始不好,一开始是说心口疼,后来是小腹疼,再最后成了浑身都疼,说是疼得像万箭穿心一般难耐,然后,她五官就开始流血,招了太医来看,可十几位太医,愣是一个都瞧不出病症,还楞说娘娘哪里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