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又问:“我不见的这几日,可出过什么事?”
小妞不知柳蔚说的出事是什么事,想了想,就回答道:“那位姑娘走了,算吗?”
“哪位姑娘?”
“就是乱叫公子是姐姐的那位姑娘。”小妞也不会形容,就比比脸,说:“长得很漂亮的那位姑娘。”
柳蔚思忖一下,问:“柳月?”
小妞立刻点头:“是是是,就是这位姑娘。”
虽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位姑娘,但小妞却听见过七公子叫到柳月,应当,就是这个名字。
柳月不见了?
去哪儿了?
被容棱弄走了,还是自己走的?
若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惟怕会有什么麻烦。
柳蔚现在迫切的想见到容棱,好好将所有事都问个清楚。
不过在这之前,柳蔚还有更重要的事。
柳蔚看向床边小妞,这次的语气,凝重许多:“小黎,如何了?”
小妞不懂柳蔚语气为何突然沉重,但还是老实的道:“小公子还未醒来,不过云姑娘说,就是这两日,应当就要醒了。”
又是云织梦?
柳蔚敛了敛眉,道,“扶我去小黎房间。”
小妞忙拒绝:“公子现在身子不好,不能下地,云姑娘特地吩咐了,您哪儿都不能去。”
柳蔚没理小妞,自己撑起身子,要下地。
可柳蔚四肢酸麻,哪怕清醒了许久,依旧感觉举步维艰,柳蔚蹙着眉,暗暗咬牙,终究坐到了床边,低头找鞋,却见脚案上,空空如也,哪里有鞋。
没有鞋便光脚吧,柳蔚也不在意这些,直接落脚。
却把小妞吓了一大跳,小丫头忙抱住柳蔚的双腿,可怜兮兮的道:“公子,您当真不能下地,小公子很好,真的很好,我与大妞日日守着小公子,眼睁睁瞧着小公子脸色比前几日红润了许多,连气息都平稳了,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真的……”
柳蔚却听着不对,这几日没有自己贴身照料,小黎伤情不恶化便是谢天谢地,哪怕容棱请了医馆大夫日日为小黎换药,恐怕情况也并不会多好。
柳蔚心知给小黎用的药,都是有周期的,前三次是什么药,再三次是什么药,又三次又是什么药。
里头很多药材,方子也必须经常要换。
而自己作为娘亲,因为对小黎了解,知小黎身体用什么方子最好,但其他人,却不可能知。
哪怕是初次断定小黎伤情,都会用到刀子,但普通大夫,通过望闻问切,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精准判断小黎伤情的,更遑论用药精准,使其伤情好转。
小妞将小黎说的越是无碍,柳蔚越是担心,更是执意要去。
小妞拼命拦住柳蔚,一大一小,一个重伤在身,一个人小力弱,竟一时僵持不下。
这时,房间门又打开了,只见云织梦手里提着个小袋子,站在门外。
见到云织梦来,小妞立刻告状:“云姑娘,公子要下床,还要出屋子。”
柳蔚伸手敲了敲小妞脑袋,骂了一句:“小白眼狼。”
小妞委屈的按住脑袋,倔强的鼓着嘴,一脸正义,分明觉得自己做的完全没错。
柳蔚又瞧了小妞一眼,再抬眸时,视线却是精准的看向云织梦,一言不发,但视线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