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想着,今年,一定是更好的。
容矜東在三王府住下了。
住的房间就安排在小黎的隔壁,因为过了新年,小黎又大了一岁,容棱开始安排,要送小黎去学堂。
以前不让小黎去,一是因为当时容棱还未表明身份回京都,将孩子放在外面,怕不方便,二是小黎武功好,平日在府里都要明香惜香两个人盯着才没让他闹翻天,若是让他出去,还不把学堂闹翻了?
但是现在不同了。
容矜東的出现,让容棱思忖了起来。
容棱不打算让小黎去上书房,同那些小皇子小世子一道儿学学问,更偏向于让孩子去民间私塾。
虽说是私塾,但在京都城,又有几个私塾先生,是没身份没本事的?
容棱之前便挑选过,当时选定的是前翰林院左使福大人,退下来后经办的私堂。
福大人曾任两任帝师。
小黎原本因着过年,在府中好吃好喝的过着,却没想到,大年初四,刚与娘亲去看完皮影戏回来,容叔叔就跟他说,年后让他去学堂。
一说到学堂,小黎就想到容倾,容倾装病都不愿意去学堂,可见学堂是个多可怕的地方。
小家伙一百个不愿意。
为了表示抗争到底,小黎甚至连续两个晚上赖在娘亲和容叔叔的房里不走,非要挤在中间和娘亲容叔叔一起睡。
这个举动,成功惹怒了容棱。
原本为了顾及柳蔚怀孕初期危险,他已经在极力克制,现今,每晚也就抱着她睡,动都不敢乱动,但小黎一来,直接堵在他和柳蔚中间,别说抱着柳蔚睡了,容棱连柳蔚的手都碰不到。
第一天晚上容棱忍了,毕竟是自己儿子。
但第二天晚上,容棱就不答应了。
等到小黎熟睡了,容棱便起身,拎着正沉浸在睡梦之中的儿子,用棉被包着,直接往门外去。
柳蔚听到了动静,微微起身,迷糊着问了句:“怎么了?”
容棱却道:“没事。”
容棱也不多解释,单手抓着儿子,直接走过一个院子,推开容矜東的房门。
正睡得香甜的小矜東被惊醒,一下子坐起来,容棱二话不说,将小黎搁在他床榻上,道:“照顾弟弟。”
容矜東木木的看着还在打鼻涕泡的小黎,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房门又被关上了。
容棱再回来房里时,看到柳蔚还醒着。
“他尿床。”
毫无根据毫无道理的指控。
柳蔚清楚自己的儿子,小黎早慧,三岁时知道尿床丢脸后,就不会尿床了,怎么会五岁了,还尿床?
但柳蔚没问,实际上,这两日她开始觉得腰板硬,也知道这是孕期症状,如今没了捣蛋鬼,再有容棱护着,她想她肯定会睡得舒服多了。
躺回床上,容棱自然将柳蔚揽进怀里,宽厚的大掌不着痕迹的覆在她的小腹上,闭上眼睛:“睡吧。”
柳蔚缩在容棱怀里,很快,睡了过去。
连续几天,小黎晚上都跑到娘亲容叔叔房间碍眼,但第二天起床,他永远在小矜哥哥床上。
同时,新年休沐期一转眼就过了,学堂开学了。
入学那天,是容棱送小黎小矜去的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