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找,惟怕查不出证据,反而泄露行迹。
那么,哪里有值得信赖,又能力非凡,还不用担心泄露行踪继而给主子惹麻烦的仵作?
顿时,一道有点纤细的身影,在星义脑海中闪过。
星义抬头,看向同伴。
却见同伴也正在看着他。
而后同伴用刚才摸了尸体的那只手拍拍星义的肩,一脸委以重任的说道:“此事,刻不容缓,去吧。”
星义:“……”
……
柳蔚在七王府留了一会儿,见雨小了些,便起身告辞。
容溯想起柳蔚来时身上没有裘皮披风,就差人给柳蔚拿了一件。
柳蔚谢过,却没披上。
李君早就看柳蔚不顺眼了,这会儿柳蔚走,他是巴不得,嘴里甚至还不依不饶的警告道:“茵儿之事,与你无关,你不需惺惺作态,无论你做什么,李家都不会接受你。”
柳蔚听在耳里,很想说,大兄弟,你想多了。
但考虑到李君现在也算可怜,便好心的沉默下来没说。
离开七王府时,容溯起身亲自出去相送,柳蔚瞥了容溯一眼,说道:“不劳七王爷走动,下人会带路。”
容溯却道:“无事。”
而后,执意送柳蔚到王府门口。
临上马车前,柳蔚想了想,还是回头与其道了一句;“若能打探,还请七王爷费心。”
容溯愣了一下,仔细看了柳蔚一会儿,才道:“我会去办。”
柳蔚放心了,道了句谢,而后将那件裘皮递给他。
容溯眉头蹙了蹙,面色板了起来,没有接。
柳蔚就递给容溯身边的门房。
门房不知主子何意,但门房认得,这件裘皮披风是他家王爷的,上头的银色祥瑞图样,还是侧妃娘娘亲自动手绣的。
门房犹豫一下,还是伸手老实的接过来了,却在下一瞬,感觉脖子后头倏地一凉。
门房缩了缩脖子,回头去看时,却又什么都没瞧见。
柳蔚上了马车,在车夫驾车前,吩咐道:“去镇格门。”
外头的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初春的雨,又凉又潮,让人难以招架。
明香有些后悔出来时太过着急,没带上裘皮披风,现在一心是怕公子冻着,公子身子骨看着就弱,自家王爷平时没少挖空心思的给公子喝大补汤,别闹得白喝了。
这时,明香恰好看到车窗外一间缎子坊一晃而过,她正要开口叫停马车,马车却已突然停了。
接着,外头传来车夫惊恐的声音:“你们……是谁……你们要做什么……”
明香吓了一跳,刚要掀开车帘去看,却见车帘从外头被撩开了,随即,三个蒙面男子闯了进来,直冲她家公子而去。
“你们干什么!”明香忙扑上去想要拦住。
但不等她靠近,对方就挡小鸡一样,把她挡开。
明香气恼,正想以大吼引起周遭商铺的注意,却见那三个蒙面男子齐齐拱手,对着她家公子深深一鞠躬,其中打头那人用有些委屈的声音,闷闷地道:“我等遇见了棘手的事,实在无法,只得冒昧,还请柳大人出手相助。”
明香:“……”
柳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