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奇一些与自己无关之事,并非好习惯。”
方若彤显然知道他在与自己说,便回了一句:“是否无关,现今还是未知之事。”
付子辰不再做声,推门而入。
走廊里安静下来,方若彤就站在那儿,尽力的想听清楼下的动静,但隔得太远,她听得始终模糊。
方才在窗口,她就什么都没听到,距离太远,风声太大,不过看到的画面,却足以让她惊愕。
马车里的,当真是那位夫人,而那位夫人与李茵钟情的那位柳大人,似乎有什么关系,还动手打了对方一巴掌。
那一巴掌,登时就把对方白净的脸庞打红了。
方若彤是真好奇了,可这会儿楼下偏又正常了,听不到声音,又看不到出格的画面,瞧了一会儿,她便有些不耐烦,寻思着要不要下楼?
可那位夫人认得自己,且还不太喜欢自己,这么下去,是否会太突兀了?
心里左摇右摆,最后,她还是没有冲动,倚在栏前,静心等待。
下头的气氛,并没有方若彤看到的那么和谐,长桌前坐了四个人,两两对视,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柳蔚先做声:“陌以的伤,已经好了许多,现在是调养阶段,只要安心养着,复原是迟早的事,他底子本不好,这次又受了重伤,命悬一线,内里着实给伤着了,那是需要长养的,便是伤愈了,内虚也得继续温养,否则过不了三十,便会有其他病痛钻出来。”
柳蔚一连说了一串,说完,就看着纪夏秋。
纪夏秋比起之前的仓惶,这会儿,正常了许多,乍一看与平日,无甚两样。
但红姐儿伺候主子久了,却是一眼看得出,主子在强忍,只是忍得太自然,让人看不出。
“你的医术,自是让人放心。”纪夏秋说着,还隐约的叹了一声:“你能救到陌以,真的很好。”
柳蔚垂了垂眸,手指在桌底搅了一下,半晌,问:“陌以,是谁的儿子?”
纪夏秋忽而反应过来柳蔚的意思,道:“你能认得出我,认不出他吗?”
柳蔚抬头:“老夫人说,他长得与父亲很像,但我未见过父亲……”
老夫人的意思是,柳陌以长得与柳桓年轻时候很像,但柳蔚从未见过父亲年轻时的容貌。
陌以与现代的父亲又不像,不说外貌,而是性格,父亲那么刻板,陌以却很可爱,让人看见就想抱着疼。
完全不一样。
纪夏秋听柳蔚说那句话,听得心口也泛疼。
从未见过父亲。
是啊,她与陌以,都未见过自己的父亲,一次也没有。
纪夏秋:“我当时,怀的是你们两个。”说完,眼眶已经红了,知道自己终于要面对最艰难的部分了。
作为母亲,不知该怎么对女儿解释,两个孩子,自己为何选择了儿子,却没选择女儿。
无论怎么解释,仿佛都是废话,因为没有人,愿意自己是被放弃的那个。
柳蔚眼底没有多少惊讶,想了想,问:“那当初你带着陌以……”
“啪!”权王一巴掌,拍在桌上,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