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柳蔚又道:“很快你会收到镇格门都尉亲自下令,你是打算现在执行,还是待他下令后再执行?”
司马西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转头就去吩咐人。
柳蔚又说:“动静小点,不要惊动太多人。”
……
容棱来的时候,柳蔚先看到的不是他,而是桀桀叫唤的珍珠。
因为驿馆离西城门近,咕咕又因体型太大,不好在馆内饲养,所以柳蔚放养咕咕,让其想去城外树林怎么玩都行,住里面也行。
咕咕还真是跑野了,几天见不着影子,珍珠估计有点羡慕,某一天突然也不见了,柳蔚去找,才发现它跟着咕咕在城外密林里追着别的鸟儿玩,把人家追得毛都秃了,还不撒手。
柳蔚是个尊重孩子私生活的家长,她看两只鸟自己能独立,就彻底放手让它们飞。
从此以后,不是刮风下雨等天气原因不好外宿,她就没再见过这两只鸟儿的一根毛。
今天让容棱带珍珠来,柳蔚也不去想容棱是怎么把鸟找到的,反正他有暗卫,他厉害。
珍珠小火炮似的扎进柳蔚怀里,柳蔚把它抱住,一边摸毛,一边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冷峻男子:“出事了。”
容棱面无表情,只是伸手,将脏兮兮的鸟儿抓起来,又把鸟儿黑爪子踩在柳蔚衣服上的印子给拂了拂,再把鸟儿放回去,问:“何事?”
“我见着纪冰了,纪冰你知道吧,岳重茗的儿子,还有纪奉,你记得吗?”
柳蔚说的这两个名字,容棱当然有记忆,与纪家有关的,与柳蔚有关的,他什么都知道。
冷厉的眸子眯了起来,他挑了下眉,声音清冷:“所以?”
柳蔚看出容棱的排斥,拍拍男子的手背,安抚一下,才把今日的事,一一道来。
在容棱面前,柳蔚不会隐瞒什么,加上又担心纪冰,所以说的时候,她有点乱,没怎么注意,就把芳鹊玉染,包括亚石都说了。
而同一时刻,正在挖坑埋尸的亚石,帮着亚石挖坑埋尸的玉染,还有站在旁边一点忙不帮不捣乱就不错了的芳鹊,同时揉了揉鼻尖,觉得天气,好像突然冷了一点。
……
柳蔚说完后,还没觉察什么,只一心一意的看着容棱:“司马西那边,还需你去帮忙,他到底官职小,职权有限,难保中途会有什么阻隔。”
容棱没做声,盯着柳蔚的目光很平静。
柳蔚察觉不对,问:“怎了?”
容棱缓缓张口:“你对了千喜坊花魁的联?”
柳蔚点头,这件事她刚才已经说了。
“得她垂青?”
柳蔚继续点头,这个她也说了。
“共处一室?”
柳蔚还想点头,但觉得容棱语气怪异,就没敢真点。
“她亲你了?”
柳蔚终于意识到问题了,忙咳了一声,严肃的说:“正事要紧,这些晚些再说。”
容棱不打算跟她晚些说,“呵”了一声,转身就走。
柳蔚愣了,没想到他这会儿闹脾气,赶紧追过去,拉着人的衣袖,脱口而出:“不怪我,是芳鹊让我去的。”
刚刚只觉得后脖子冷的芳鹊,突然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尖,觉得这个天气突然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