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
找到了畏蛇,其他记忆也随之而来。
当柳蔚又回到衙门时,她直接找上了司马西。
司马西已经从流连巷回来了,正在书房与容棱说话。
柳蔚看到容棱竟然在这儿,一脸不乐意,但还是耐着性子跟司马西说:“关于那两具女尸,凶手……”
“柳大人回来了。”看到柳蔚,司马西自然而然的说:“凶手已经带回来了,您是要现在审,还是稍后审?”
柳蔚讶然:“凶手,带回来了?”
司马西看她似乎不知道,愣了一下,看向三王爷。
容棱走到柳蔚面前,将风尘仆仆的她拉到椅子上坐下,又给她倒了杯水,才说:“凶手是我让带回来的。”
柳蔚捧着那杯水,望着他:“你知凶手是谁?”
“千喜坊老鸨。”
柳蔚瞬间瞪圆了眼睛:“你为何知晓?”
容棱将一个小盒子拿过来,在她眼前打开。
里头,一颗黑黑灰灰的蛇胆露了出来。
“畏蛇胆?”柳蔚立刻伸手去拿。
却被容棱“啪”的一下关上盒子,放到远处。
“让我看看。”柳蔚道。
“有毒。”容棱面色严肃:“不可碰。”
柳蔚“啧”了一声,又皱起眉:“你怎知是畏蛇毒?又怎知是蛇胆?”
容棱说出一个名字:“纪冰。”
“纪冰?”柳蔚僵了一下,继而音调都变了:“你好好的去找他做什么?可让纪奉瞧见了?”
容棱顿了一下,看柳蔚的表情怪异:“你未看见他?”
柳蔚左右看看:“在哪里看见?”
容棱:“……”
容棱没说话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蔚咂咂嘴:“既你已知晓是畏蛇毒,怎也不让人通知我一声,害我巴巴的找,你明知道……”明知道自打怀孕之后,她孕傻的毛病就越来越严重,拿这次来说,若是无人提醒,她靠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想起那就在嘴边的“畏蛇”。
容棱看到她眼底的委屈,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无声安抚。
柳蔚没有被他这小恩小惠收买,抽回自己的手,仰首问司马西:“人呢?”
司马西忙从惊呆中回神,道:“先收在隔壁房内,柳大人要现在审?可需带到刑房?”
“不用。”柳蔚说着,起身掸了掸衣摆上的褶皱,往外走去。
容棱拿着那畏蛇胆,走在她旁边。
司马西也跟了上去。
隔壁房里,老鸨正瑟瑟发抖,颤颤巍巍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门打开时,老鸨吓了一跳,等看清门外来人,更是呼吸都要停了,结结巴巴的问:“诸位,诸位大人,之前不是已经询问清楚了吗?为何,为何又将民妇带回来?”
柳蔚走在最前面,笑笑,摆摆手:“只是想到一些事还未问清,才让妈妈再回来一趟,妈妈坐。”
老鸨紧绷的坐下,手使劲搅着衣袖。
“妈妈很紧张?”
老鸨干笑着道:“民妇,民妇没见过世面……大人想问什么便问吧,民妇必然知无不言,不敢有半句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