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给付鸿天遮掩:“他在外头有些小生意,成本小,总是要自己盯……”
付鸿望知晓付鸿达对付鸿天从来是纵容,也不说别的了,只道:“衙门里还有些公事,我就先回去了,这里,你劳心。”
送走了付鸿望,没一会儿,付鸿晤与付鸿适也差了人过来,问明了情况,知道病情控制住了,没有大碍,便回去了。
到中午时,阿福回来,带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付鸿达听完阿福的禀报,脸上抑制不住的震惊:“张氏?大哥的妾室?”
阿福连连点头,声音压得很低:“五老爷这是被盯上了,也不知那些人哪里来的消息,截了两人的书信往来,从几日前便开始,日日的讹诈五老爷,五老爷是将房里老底都送出去了,这不是钱财空了,才往您这儿借。”
“老五竟是个不要命的!”付鸿达这么说了一句,叮嘱阿福:“此事不可声张,付鸿天回来,让他来找我。”
阿福领了命。
等到晚上付鸿天回府,知晓四哥找他,立刻屁颠屁颠来了。
付鸿达将付鸿天叫到一间别屋里,使阿福去门外看守,确定隔墙无耳,才一拍桌子,呵斥:“付鸿天,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付鸿天一愣,不知四哥这是什么意思,表情却慌了:“四哥,您……您在说……”
“勾引大嫂,淫--乱后院,你可真是长本事了?你就不怕大哥活撕了你的皮!”
付鸿天一听,顿时腿都吓软了,扑通一声跪下,接连的告饶:“四哥,我的好四哥,此事你是怎么知晓的,四哥,你千万不能告诉大哥,千万不能啊!”
“现在知道怕了?做事之前想过后果吗?动了脑子吗?”
“不是我……”付鸿天满头大汗,眼睛都红了:“是那个女人勾引我,是她故意跟我搭话的,是她……”
“那你二人合力串通,弄来假契假约让大哥盖章做实,从中牟利数千万两,也是她逼你的?”
“这……”付鸿天这回是真的慌了,他不知道自己做假约这些事付鸿达是怎么知晓的,但他脑子转得快,四哥既然将他叫来这小屋里说话,还禀退了左右,自然是不打算将他公开出去的,有了这个底气,他也冷静下来,跪着挪过去,趴着付鸿天的腿,抱住:“四哥,您要是饶了我这回,我付鸿天这条命就是您了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四哥,您就放了我这一回吧四哥……”
付鸿达眯着眼,哼笑一声:“你这条烂命,我拿来做什么?”
付鸿天眼睛一转,开始给四哥捶腿,边捶边说:“这些年来,一说到付家,谁不说上头的三位兄长?再不然,提到的也是子言这个长孙,可谁又知晓,这偌大付府,所有的商铺盈利,全是四哥你一手操持,付家缘何能蒸蒸日上?真靠那些当官的俸禄?那些俸禄,有个屁用,填饱肚子都不够!府里主要的花销用度,都是靠四哥的营生所得,可四哥的努力,却没人看到,便是父亲,也总将四哥当管家那般使唤,四哥,我说句老实话,我付鸿天不是个东西,我混账,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我有四哥啊,四哥照应我,我是知恩图报的,今个儿我就说句大胆的话,四哥,您可有想过,既然全家的金钱都得靠你,那噎住这金钱,是否就等同噎住了整个付家的命脉?”
这些基本的道理,哪里还需要付鸿天来说,付鸿达没有吭声,等着付鸿天继续说下去。
付鸿天继续道:“老爷子病重,其实,病这种事,是谁都说不好的,尤其又是这么大把年纪了,四哥何不趁此机会,将府中当家大权,一举拿到?”
“荒唐!”付鸿达呵斥一声:“当家大权?这当家大权再怎么顺,也该顺到大哥头上,哪里又有我的事?”
“这还不容易……”付鸿天抬头,看了四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