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原因,是他们险些害死柳大人的亲弟,此事,怕还得让柳大人先消气,子辰贸然求情,不允也就算了,若反被牵连,岂不得不偿失?”
“那就算了,那就算了。”付老爷子赶紧改口:“都关了这么长时间了,多几日就多几日,再不济,等三王爷走了再放,京里局势不稳,他们是必要回去的,当务之急,还是你要先与子辰打好关系,将以前那些误会清干净,父子没有隔夜仇,可知?”
付鸿望点头,又与父亲说了些旁事,正要离开,却听外头下人气喘吁吁的来报:“老太爷,二老爷,不,不,不好了,四夫人出事了!”
“出了何事?”老爷子的语气不好,蹙着眉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付鸿望却想到付鸿达那具尸体,沉声道:“可是给吓着了?派人去请大夫就是!”
“不是,不是……”下人满脸惊慌,颤颤巍巍的道:“四夫人在我们将四老爷遗体送过去之前,已……已……已上吊自尽了……”
“什么?”付鸿望霍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急忙往外走。
付老爷子也愣住了,忙由着阿福搀扶,也跟着过去。
……
司马西刚从付府离开,还未上马车,转头就被付府的下人追上了,说什么四房的夫人自尽了。
四房的夫人,不就是付鸿达的发妻?
想必也是知晓此事涉及付鸿达,付府下人才急忙上禀,司马西不敢善专,立刻派人去追前面三王爷的马车,将此事详细告知。
柳蔚闻言后,只得去而又返。
回到付府,走到四房院子时,就看到里头已聚满了人,隐约的,还能听到最里头女孩凄厉的哭声。
看到他们进来,付鸿望立刻出来,为他们引路。
走过院子,进了房间,已没闲杂人等,付老爷子正满脸铁青的坐在一旁,而内室的床榻上,正躺着一女子,女子身旁,趴着个十来岁大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娃。
柳蔚没有急着去打扰,先问了付鸿望具体情况。
付鸿望仔仔细细的将知道的过程都说了,又招来那禀报的下人,详细问了一遍。
柳蔚先听着还好,听到最后,却愣了下:“在见到四老爷尸体前,已经上吊了?”
下人连忙点头:“小的叫人将四老爷遗骸停在院外,想着先通禀四夫人,可半晌也没丫鬟迎门,好不容易等到小姐回来,却听子茹小姐大叫一声,我们进去,就看到……看到四夫人已气绝身亡,悬挂在房间中央。”
柳蔚蹙眉,看了眼那哭得几欲晕厥的小女孩。
付鸿达与陆氏只有付子茹一个女儿,一直将其视为珍宝,呵护备至,付鸿达失踪,陆氏必然忧心,但为母者,哪怕再是忧心,再是憔悴,也不可能将独女抛下,不管不顾的一心求死。
况且,付鸿达之前只是失踪,又不是确定已经死了,为什么发妻就要上吊?
走进内室,柳蔚靠近床榻,去看那具已经没有呼吸,满面惨白的陆氏遗体。
视线在死者脖子处瞧了片刻,便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