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摸着她的腿慢慢趴上去,嘴里赞叹着:“这女人啊,就得像你这样,浪得我,眼睛都花了……”
床边的帷幔被粗蛮的拉了下去,塌内女子的娇嗔声,男子的粗喘声交织成片,此起彼伏。
屋子外,老太婆搂着好不容易入睡的小女娃,嘴里嘟哝:“骚狐狸,不知跟了多少男人,比青楼里的姐儿还脏。”
说了这一句,老太婆感觉到怀中女娃似乎不舒服的动了下,她又连忙小心搂着,不敢因一时轻慢,让这闹腾孩子再醒过来。
房间里的缠绵,不知还要持续多久,等老太婆将女娃终于哄的睡实后,便把人安置在房内,就走了,打算洗漱后,去被窝里呆着。
可刚打上来水,她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
老太婆表情一变,猜测八成又是那个傻汉子,她心中不悦,直接蹬蹬蹬走过去,将门打开,脱口而出:“不是说了让你别……”
话还未说完,她就愣了,院子外不是什么大汉,而是一个容貌清隽,斯斯文文的白衣公子哥儿。
老太婆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人,当即就冷下了脸:“你找谁?”
白衣公子哥儿,儒雅的道:“请问妈妈,李宽,李大少可在?”
老太婆忙将院门阖了一半,只露出半张脸,阴阴的道:“没这人,你找错了。”
恰好此时,院子了传来女子高昂的娇叫音。
老太婆脸都白了,心想那骚狐狸当真是见不得男人,怎么如此不知廉耻,叫那么大声!
心中一紧,老太婆就要强行阖门。
可门扉却被那位公子挡住,问:“那位,可是米姨娘?”
老太婆只摆手:“不是不是,那是我那女儿,我不认识你,你快走。”
白衣公子被赶得有些无奈,道:“那位米姨娘应当不姓米,姓的是蒋,对是不对?而妈妈你,才是姓米,米姨娘借了您的姓氏,还雇了您的院子,雇您的人,可是如此?”
老太婆当即脸色变了:“你,关你什么事,你到底是谁!”
白衣公子还是那副笑模样:“在下今个儿前来,绝非闹事,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在下也没有兴趣,只是在下寻李大少却有事,李大少月前在县衙门租赁了一片山地用作开采之用,而那片山地中,包含了一片瀑布河,今日晌午有猎户报官,说瀑布下面断了一棵树,树压塌了山上的猎屋,我们调查发现,那木屋的所有人也是李大少,因此,特来寻李大少签个文书。那片山地现在的所属权都是他的,受灾猎屋也是他的,若无他盖章作实,我们衙门无法进行后续工作,还请李大少配合。”
老太婆听得浑浑噩噩的,一大半都没听懂,但她还是道:“要找人去李府找去,我们这儿没这人。”
白衣公子无奈:“在下是代表衙门来的,还请妈妈莫要耽误衙门官差办事。”
这帽子扣得可大了,老太婆的嘴一下就被堵住了。
恰好此时,屋内那对男女似是完事了,开门声一下响起。
而在老太婆还没反应过来时,她眼前的白衣公子竟像鬼魅一般,推开她死死抵扣的门,一个眨眼,便进了院子。
她连忙大叫着追上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却闻到敞开的内屋里,散发出浓浓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