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这个的……”
老人忙点头:“好,爷爷不说了,你再吃点。”小胖丫头又笑了,拿着糕点一口一口的咬,嘴里也继续说:“我们总往爷爷您这儿看,也不是想打听什么,就是觉得奇怪,王爷也不是爱在路上捡人的,谁也不知怎么在那小码头呆了一夜,就带回来两个大
活人,我们老王爷一生戎马,咱们府内的侍卫,向来是从军中挑选,从来没有在外头找的,更何况,爷爷您年纪还挺大的……”
说年纪挺大是婉转了,不都叫爷爷了吗。
老人探听得差不多了,便问了最后一个问题:“王爷,与什么人不合吗?”
小胖丫头摇头:“没有啊,我们王爷在京里人缘虽不算好,但表少爷是个爱结交的性子,有表少爷在,王爷怎会与人不合,大伙儿巴结还巴结不过来呢。”
小胖丫头在老人屋里吃了三盘糕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他走后,老人也去了岳单笙的房。
岳单笙正在房里磨剑,剑是船上侍卫长分的,他拿到手后,看到剑并不算锋利,便开始自己磨。
行走江湖多年,岳单笙一直有随身携带兵器的习惯,之前流落码头、孑然一身,那是环境所逼,现在又有了武器,他自然不愿放过。岳单笙磨剑的时候,老人就坐在他房间的椅子上,揣着双手,嘀嘀咕咕的道:“这仙燕国的朝堂好奇怪,一州府尹,竟是由皇帝亲管,权势还不小,王爷豪贵之流,反倒没有实权,只有个漂亮名头,这在青
云国,可是听都没听过。”
岳单笙对别人国家的制度没兴趣,只问:“他找你了吗?”
老人知道他说的是谁,便摇头:“没有。”
“目的呢?”
老人又摇头:“说是这小王爷没与什么人结仇,这趟还是从乐州过来的。不过你也看到了,他之前那模样,分明就是有苦难言,要寻你我相助。”
“那就等着吧。”岳单笙看得很开:“憋不住,他自个儿会说。”
老人笑笑:“堂堂王爷,怕做梦也没想到会有求助两个流浪汉的一天,他这会儿估摸正别扭着,不知该怎么与你我说。”
让老人与岳单笙意外的是,大船行驶了六天,抵达那个所谓的码头县时,那位小王爷都没找他们谈过话。
倒是借了小胖丫头的口,船上的王府下人,对他们这两个生人的警惕小了许多,偶尔遇到了,还会打招呼。
这个码头县叫西进县,大船靠岸的时候,在船上,岳单笙便看到岸边站着人,都是身穿官服的朝廷官员,看头上的顶戴,官职还不小。
王爷是被侍卫们簇拥着下船的,排场很大。
他一下去,下面的人就行礼,模样毕恭毕敬。
岳单笙与老人走在最后,下船后,便跟在小王爷身侧。那小王爷正与一位官员寒暄,说了一会儿后,一个满头大汗的中年男子便出来,埋着脑袋的道:“王爷一路舟车劳顿,下官已备好府宅,恭请王爷回府暂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