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忙过去,搂着李玉儿的背,耐着性子的哄她:“乖了乖了,不哭了,不哭了,我们去逛街买帽子,给玉儿姐买好多好多顶帽子。”
李玉儿不乐意,眼睛还是盯着容棱手里的帽子,但李玉儿又怕容棱,最后无可奈何下,她只能闷闷的把脸埋进云楚的脖子里,跟她撒娇。
云楚忙拍着她的头,把她往后院带,直到两人走远,云觅才松了口气,过来跟容大哥说:“玉儿姐现在是越来越古怪了,以前也没见她喜欢帽子。”
容棱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帽子,是乌纱帽,宋县令是穿着官服过来的。
他把那帽子递给云觅,云觅接着,顺手扔给宋县令。
宋县令忙接住,把帽子戴好后,正了正方向,才上前对容棱微微颔首,算是道谢。
不得不说,在平民百姓面前,宋县令还是会保持官威的。
可惜容棱不是平民百姓,他也没有回礼,转身,便要离开。
云觅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见两人快消失了,宋县令又忙追上去,问道:“公子可是小灵童的父亲?”
容棱没回答,云觅迷之得意的替他回答了:“对,容大哥就是我小黎弟弟的父亲,你有事吗?”
说完一遍,云觅又顿住,容大哥,小黎弟弟,这辈分,好像有点奇怪?
不过不管了,能套近乎就行!
宋县令脸上扬起一丝惊喜,随即他快步上前,对待容棱的姿态变得小心起来:“若是小灵童的父亲,那便是柳姑娘的……”
“相公。”这回容棱自己回答了。
宋县令脸上顿时笑出了花:“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容棱眉目严峻的瞧着他,淡淡的回:“容棱。”“原来是容公子啊!”宋县令周身都舒展开了,整个人突然变得游刃有余起来:“容公子想必也知晓,柳姑娘日前为我西进县衙门立了一项大功,今个儿呢,本官便是来嘉奖她的,只是柳姑娘不在,那这嘉奖
小礼,本官想来,交给容公子,应当也是可以的?”
容棱隐约听柳蔚提过,西进县的宋县令是个抠门的父母官,铁公鸡,嗜钱如命,见钱眼开,这样的人,还能送礼给别人?
容棱不动声色,淡淡的“恩”了声。
宋县令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郑重的递给容棱。
容棱随手拿过来,解开一看,面无表情的问:“嘉奖信?”
“对!”宋县令一脸正气的道:“本官亲自写的!下面还有京城巡按府检察吏庄常,庄大人的亲笔落款!柳姑娘立的功劳,庄大人也是看在眼里啊!”
容棱将那嘉奖信卷起来,背在身后:“好,我会交给她。”说完便要离开。
宋县令又忙给他拦住:“稍等片刻,稍等片刻,本官还有些话没说完。”
容棱又停下来,看着他。宋县令咳了一声,幽幽的道:“是这样的,柳姑娘日前为我们西进县立的汗马功劳,我们整个衙门都是铭记于心的,碎尸案、分尸案、抛尸案,如此残忍的手法,如此灭绝人性的屠害,是柳姑娘带领我们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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