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道:“她背叛夫人,自当家法处置,与你何干!”
魏俦手紧了紧,握着珠书疯狂摇:“告诉我她在哪儿,在哪儿!”
珠书被摇得快吐了,还是坚定的道:“有本事你杀了我,我不会告诉你!”
这时,身后的珍珠叫了一声:“桀!”
魏俦福至心灵,忙回头问:“你能追踪,你是神鸟,你能找到她对不对?”
珍珠被捧得尾巴都翘到天上了,神鸟什么,听起来太舒服了,它扬着下巴,从珠书房间的窗户直接飞出去。
魏俦连忙跟上,珠书眉头一皱,不敢跳窗,却也从大门紧忙追出去。
不妨此时钟自羽正好出门,看珠书急急忙忙的,心下狐疑,也默默的跟上。
从镇上一路追到郊外,魏俦可算见到了柳玥的踪迹,此时柳玥正被暗卫绑在树上,距离她不远的地方,有人正在挖坑。
听到动静,几个暗卫齐齐回头,严正以待的望着突然钻出来的不速之客。
魏俦看着被塞住了嘴,动弹不得,却一直挣扎,想向他这个外人求救的柳玥,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又看几个暗卫人高马大,人多势众,魏俦勉强镇定下来,道:“几位,咱们都是江湖中人,有事好商量。”
暗卫眯眼看着他,道:“家事一桩,与阁下无关,莫要多管闲事!”
魏俦笑道:“我出钱,五十两银子,够吗?”
暗卫几人互觑一眼,已有动手之意。
魏俦是不想跟这些人硬碰硬的,又道:“此人对我非常重要,还请诸位行个方便,一百两,全部身家了。”
暗卫理都不想理他,转头继续刨坑。
那边柳玥着急得直掉眼泪,用楚楚可怜的目光,一直望着魏俦。
魏俦人都上火了。
其中一个暗卫见状,冷笑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莫要救美不成,反断送了性命。”
魏俦抬起手指,啃咬着自己的大拇指指甲,纠结再三,流着泪,豁出去了:“一百五十两,真的只有这么多了,棺材本了壮士们!”
暗卫啧了一声,觉得这人太烦了,真想直接打晕算了。
彼时珠书与钟自羽也赶到了,珠书快步走到暗卫那边,指着魏俦道:“这人奇奇怪怪,不能让他离开,若他去报官,必会给夫人添麻烦!”
钟自羽也走到魏俦身边,压低声音:“怎么回事?”
魏俦磨着牙道:“临门一脚,被抢生意了!”
钟自羽看了眼被绑着的柳玥,皱起眉头。
魏俦咳了一声,又对几个暗卫道:“咱们做事要讲道理,诸位刨坑,可是想将她活埋,直接了结她性命?”
暗卫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魏俦道:“你们现在站的这片土地,是归属清风镇所有,你们在公家的地方私自掘土挖坟,属于毁坏公物,让镇上的百姓知道了,你们打算怎么赔?”
暗卫觉得这人怕是脑子有病,话都懒得跟他说了。
魏俦又上前一步:“其实杀人呢,有很多方法,毁尸灭迹,也有很多种方法,我这位兄弟,姓钟,他在这方面的造诣可谓非凡,你们听过人皮灯笼吗?”
钟自羽皱了皱眉,这个魏俦在说什么废话?
暗卫琢磨了一下,人皮?灯笼?
愣了愣。
抓到机会,魏俦忙道:“那人肉酱包呢?吃过吗?”
呕!
暗卫们听了就觉得恶心。
魏俦笑了一声:“皮,可以扎灯笼,肉,能做包子,筋,可以泡酒,骨,敲出骨髓就是药引,这人啊,可真是全身都是宝,你们说,你们直接把她埋了,是不是浪费了!”
暗卫没听懂他的意思,纳闷起来。魏俦又悄悄往前走点:“一百五十两,你们把她卖给我,说实话,真的不少了,实在不行,头给你们,成吗?我们只要身子,不要头,头也有很多好处的,耳朵和鼻子都是可以炒了当下酒菜的,头发,可以
做假发啊,家里有没有早年秃顶的亲戚,做一顶假发,自用送人,都是很有面子的,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暗卫听不下去了,珠书捂着嘴,一副快吐了的表情:“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你们,也想要她的性命?”
魏俦叹了口气:“实在是生活所迫啊,她这条命,与我们的命,真的是息息相关啊,几位兄台,萍水相逢,便是缘分,你们要头,我们要身子,再搭你们一百五十两,成不成就一句话吧。”
几个暗卫面面相觑,都跟听天方夜谭似的。
忽而他们又看向柳玥,打量起来,想知道这女人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却见柳玥面颊铁青,浑身僵硬,抖如筛糠,裙下,竟还泛出尿骚之气。这是,被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