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就在其他人还震惊于闹市之中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么大一群齐飞雄鹰时,云觅眼尖的看见雄鹰堆里,竟夹杂着一只黑黑小小,弱不禁风的小麻雀?再定睛一看,什么麻雀?那不是珍珠吗!
而另一头,呆在树杈上等候多时的小黎,手里正捏着一片树叶,方才他用这片树叶为哨,传信号给了珍珠,让它想办法来救自己,也不知珍珠听到没有……
……
柳蔚到了皇宫后,皇后便与她说起了今日文清公主落水之事。
此事柳蔚也听外祖父说了,见皇后又提起,她难免狐疑:“所以呢?”
皇后捏了捏手指,低垂着头,心虚的看了眼旁边的云氏。
云氏咳了一声,也不太好意思:“娘娘的意思,是说之前她好像,误会了辛贵妃,之前咱们都当鲛人珠与水银毒皆是辛贵妃所为,可看起来,好像……这当中还有其他人的身影?”
柳蔚明白了,问:“您是想要在下替您再确认一番?”皇后一个劲儿的点头:“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一会儿本宫便托词,说担忧清儿落水恐伤风寒,请你去常缘殿一诊,你便顺便瞧瞧,辛贵妃可是当真亏损身子,无法再怀,若她当真无法再怀,那鲛
人珠便与她无关,那水银毒,应也不是她所为……”
柳蔚笑道:“娘娘出身医学大家,辛贵妃的身子如何,您想必已经瞧过了,我再瞧,又有何意义?”
皇后道:“万一我瞧得不对?你医术高明,你瞧本宫更放心。”
柳蔚摇头道:“这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女子能否受孕,又哪里需要多高明的医术去查探,其实娘娘心中已有认定了,可是?”
皇后没说话,有些烦恼的模样。
她就觉得,若真是自己搞错了,那多丢人。
柳蔚知她心意,道:“在下会再去瞧瞧,说来凑巧,在下虽精晓岐黄之道,但对审讯问捕一门,也略有涉猎,届时在下也会瞧瞧辛贵妃的人品性情,推断她是否当真别有用心。”
皇后一听就高兴了:“果真就该请你进宫,有你在,本宫便觉得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
柳蔚姑且担了她这句夸,皇后便迫不及待的安排人去常缘殿传话。
在等待的功夫,皇后忍不住便于柳蔚说起了文清公主。“清儿是个好孩子,不谈她的母妃如何,她对本宫却是一片赤诚之心,当初第一回见她,本宫便想,若是也能生下这么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儿该是多么幸福之事,可惜本宫只有两个臭小子,一点也不贴心,太
子也就罢了,随着皇上出入朝堂,成日忙于政事,无怪他少年老成,可二皇子也不乖巧,成日的逗猫惹狗,人憎鬼嫌,本宫之前还想撮合他与娘家侄女楚楚一对儿,可他那样子,估计楚楚也瞧不上他……”
柳蔚听皇后这么说,忍不住也叹了口气:“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儿子,犬子也甚是顽劣。”
皇后知晓柳蔚也有一双儿女,且年纪还小,便道:“这个年岁倒还好管教,等再大一些,那就难了。”
柳蔚可悲的摇头:“现在已经管不了了。”
皇后当她夸张,只笑笑。
柳蔚无奈:“是他爹太宠着了,自打跟了他爹,也不知何时开始,就有了自己的主意,以前罚他抄书,都是老老实实的写,后来就学会了找人代写……”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小孩子,多教教总能教好。”柳蔚忧心忡忡:“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