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觉得自己有任何不同。
“眼睛也不知道吗?小黎说变金了。”
珍珠真的不知道,呆呆的望着柳蔚。
柳蔚想到咕咕和珍珠老在一起,便走到窗前,去问因为体型太大,进不了屋,只能趴在窗前的咕咕。
柳蔚和咕咕无法交流,索性中间有珍珠翻译,一通询问后,咕咕表示,它也不知道珍珠怎么了,它就每天和珍珠一起玩来着。
俩都是孩子,啥用没有,啥都不知道。
柳蔚撸着珍珠的背毛,想到小黎还提过,那位国师说到什么“伴月翼犬”,这应该是仙燕国的文化,柳蔚捉摸着明天去问问云家其他人。
因为珍珠掉了毛,很娇气,就非说晚上要挨着柳蔚睡。
柳蔚本来要答应了,谁知刚刚还一脸慈祥给珍珠喂虫子的容棱,脸色一变,把碗一搁,单手拎起黑鸟,把它丢到窗外咕咕怀里,“啪”一声,将窗户反锁。
珍珠:“……”
柳蔚:“……”
柳蔚无语:“你做什么?”
容棱面无表情:“它洗澡了?出去玩了多久,都脏成灰色了,还想上榻?”
柳蔚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就算她不嫌弃,可房里还有丑丑,小孩子抵抗力弱,是不好挨得太近。
可就这么扔出去也过分了。
柳蔚想去看看,容棱一把将她拉回来,搂在怀里。
柳蔚推着容棱的身子,一本正经的问:“某人好像该睡书房?”
容棱倾身,在柳蔚唇上咬了一下,道:“申请缓刑。”
缓刑这个词还是自己教他的,柳蔚觉得好笑,捏着容棱的鼻子,道:“不予通过,去书房。”
容棱没动,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
柳蔚早已习惯他这种示弱的注视,非常无情:“你需要检讨,父子俩一起欺上瞒下,不睡两天书房,你不长记性。”
容棱蹙眉,他躬着背,低头,手穿过她的双臂,将她狠狠压进自己怀里。
柳蔚被抱得太紧,又没容棱高,被迫要踮着脚,她有些气恼:“容棱,你可别逼我动手。”
容棱不理,只贴着她耳旁,道:“这次算了,可好?”
“不好。”柳蔚非常不讲情面。
容棱也恼了,直接将她抱起来,转身,抱着她去床上。
柳蔚还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大声恐吓:“我不会放过你的……”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容棱的唇印上去,把她的威胁全数吞尽。厚重的床幔,将床内床外分成两个世界,沉睡在床榻外婴儿床上的小女婴,在这时突然睁开了眼,小家伙迷茫的看了看头顶,耳边回响着啼哭一般的鸟鸣,那是珍珠的声音,它怨念的一直在想办法再进屋
。
小女婴懵懂的慢慢扭过头去,眨巴着眼睛着重看向被反锁得死死的窗户,半晌,粉红色的小眉头蹙了一下,然后,她似梦魔一般的伸手,往前抓了一下,嘴里呢喃,说出了她这辈子,第一句话。
“狼……”丑丑,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