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的死,对谁来说都很震撼。
皇后与辛贵妃连番催问,柳蔚挑了几样能说的,简短的回了。
皇后听到六王曾对皇上提刀,还险些近了皇上的身,不禁冷笑,嗤道:“这会儿怕是知道后悔了。”
辛贵妃明白她的意思,但她不习惯嘲讽皇上,便道:“是六王不惜福,落到如此下场,也是他活该。”说着又问柳蔚:“你瞧着是国师动的手,可国师好端端的,为何要杀六王?”
“还能为什么。”皇后插嘴一句:“狗咬狗罢。”辛贵妃却摇头:“我是想着,国师与六王有所勾结,否则六王同汪嫔偷情,也不会往国象监进出,可只是包庇纵情,应也罪不至死,六王手上,定然还有国师什么别的把柄,才让他如此迫不及待,甚至不惜
在皇上面前就敢动手,我就是担心,这把柄,会对其他人有所影响。”
辛贵妃生在权势之家,单论朝堂嗅觉,是比皇后有过之而无不及。
柳蔚也有惊讶,仅凭三言两语,辛贵妃竟能联想这么多,的确是个聪明女人。
但国师的事,与皇后有关,又是鲛人珠,又是水银毒,这些却是不能与辛贵妃共享的。
趁着辛贵妃低头思索时,柳蔚便给皇后递了个眼色。
皇后接收,心里还有话想单独问柳蔚,又碍于辛贵妃在,便道:“既然外头的事都解决了,你也回去吧,晚上怕皇上还要去你那儿。”
辛贵妃今日在青凰殿呆了一日,冷不防的被撵,顿时不高兴:“晚上留宿,这会儿也还早,臣妾来向娘娘请安还不成?”
皇后皱眉:“算你请过安了,告退吧。”
辛贵妃咬了咬唇瓣,有些生气,又靠在椅背上,盯着柳蔚的脸道:“臣妾瞧着柳姑娘盘好髻再走。”
皇后抬眸,对珊儿示意一下。
珊儿忙加快手里的动作,极快的将那双燕髻梳好。
柳蔚看着自己的鬓边被捋出两段秀发,上头又被包的厚厚重重的,一支步摇斜插入鬓,叮铃作响,听在她耳里,却是头大如斗。
珊儿满意的拿了铜镜过来给她照,柳蔚盯着镜中的自己,说不上好不好看,就觉得累人:“能换上我的木簪吗?”步摇一阵摇晃,清脆悦耳是不假,但她就觉得自己像个铃铛。
辛贵妃噗嗤一声笑出来,上前端起柳蔚的脸,道:“不能换,这样就好看,若是再上妆,更好看。”
柳蔚忙摆手:“娘娘,不折腾了吧。”
辛贵妃摸了摸她的眉毛,评价着:“眉是不用描,花钿可以绘一个,胭脂涂涂也好,这脸白生生的,红润些才俏人。”
柳蔚投降了:“回头出宫,也是要换的,这样行动不便。”
辛贵妃点了点她的额间,嗔道:“不像个姑娘。”
柳蔚没反驳,她的确是懒散得很,以前在现代时就图扎个马尾省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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