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老。”
周舒顿了下,似是想到了什么,把念珠取了出来,“这串念珠,察曼前辈说是雷音寺的禅宝,那晚辈实在不敢收下,还请长老收回。”
圆虚摇了摇头,“昨日非今日,现在念珠已不是原来的念珠,也不再是老衲的了。”
周舒似有所悟,也没有再坚持,只又谢了一道。
“那老衲先告辞了。”
圆虚微微点头,随即走到广场一角不动了,整个人慢慢和地面连成了一体,像是一尊安放好的铁像。
周舒疑道,“察曼前辈,这是什么意思?”
察曼摇了摇头,“应该是雷音寺的某种炼体法门吧,老夫不太懂,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住一段时间,都是这个样子,不过你要去问他什么的话,他肯定马上就恢复了,因为你与佛有缘。”
周舒看着察曼,“前辈……也被长老传染了?”
察曼脸色微变,想说什么又没说,努了努嘴,“滚。”
与之同时。
灵山宗的一间静室。
灵山宗也是一个大宗门,规模和流花观差不多,它算是圣火门的同盟,因此,为了处理边雪的事情,陆一鸣还有几位圣火门长老都在这里暂住。
他们正在商议着什么,而陆一鸣突然脸色一变,接着说了声抱歉。
在场的几位长老,池安澜,那德业,张博冉都愣了下。
那德业顿了下道,“陆长老,怎么了?”
陆一鸣微叹口气,“放在那小子身上的神识,被人看出来了,察曼很生气,不知道会不会来问罪。”
“暴露了么?”
迟安澜神色微凝,似有所思,“察曼好像在这方面不擅长吧?”
陆一鸣摇了摇头,“他要能看出来,我早就收回来了,不是他看出来的,而是雷音寺的圆虚。”
“是圆虚界的那个?”
张博冉愣了愣,“啊,这两人怎么在一起了?雷音寺要参与进来,那就更麻烦了。”
陆一鸣缓声道,“他们都是体修,打过几场后关系还算不错,不过我们不用太顾忌圆虚,雷音寺根本不需要雪姑娘,基本不可能参与此事,现在看来琦玉宗也没什么嫌疑,那个杨容去过很多次琦玉宗了,每次都没发现琦玉宗有什么异常,杨容也不值得再去监视。”
“琦玉宗的确不太可能,他们要抢人,大可不必在连云城,外域或是激流带上更容易,”迟安澜点了点头,“重点还是放在万宝楼、港口和航道上……”
正说着,紧闭着的大门忽然打开,一声冷笑从外传来。
那笑声极度阴寒,如鬼魈夜啼。
几人心中都是一紧,他们没感觉到有谁来,何况这灵山宗的阵法也不弱,谁能无声无息的闯到这来?
一个人影从容的走了进来。
一身黑色长袍裹住了全身,只露出一双苍白如雪的手,和同样苍白的面孔。
浑身上下,除了黑就是白,看去很是阴森诡异,只胸前却有一朵极细小的火苗,燃烧得很是炽热。
几位长老面色都是一变,急忙离座行礼,“栗星长老,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