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海夫妇说。边说着,两人边蹑手蹑脚往前走。
“嗯哼!”哪知秦海早就发现了二人。
“过来!”秦海面带厉色,大声喝道。
“爹,娘。”秦云走近了,咬唇糯声唤道。
“老爷,夫人。”贝贝却已吓得跪下。
“你们两个,刚才去哪了?”秦海沉声问着,脸色却缓和下来。
“我……”
“别急着说,想清楚,实话只有一句,谎话却有一篇。”秦海抚了抚胡须说道。
“娘……”秦云见势向娘求救道。
“老爷,云儿向来知书达理,也少有出庄游玩。虽说女儿家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出去见识见识也是好的。再说云儿虽说有些小性子,却也还算稳重、识大体,你也不必对她太过严苛。”
秦夫人欧阳氏柔声劝着,微笑后渐渐舒展的面容竟然无一丝皱纹,全然不像一个近四十岁的妇人。她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女子,温婉、秀丽、恬静,一颦一笑都牵动人的心魂。特别是她的眼睛,谦和而灵动。听说当年秦海只是看到了这对眸子就爱上了她,矢志不渝。
“好好好,是我太严苛,夫人说得有理。”也不管秦云、贝贝就在眼前,秦海妻管严的面目表露无遗,“不过,皇上大寿将近,云儿要代表兰郡向皇上献舞祝寿。一来要抓紧时间练舞,二来也要保重自己,不能有一点闪失啊。”
“知道了爹。”秦云乖巧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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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好,贝贝,好好照顾小姐。”
“知道了,老爷。老爷、夫人,我先扶小姐去休息了。”二人行礼告退,留下秦海夫妇在菊花田内忙碌。
有谁看过一向不苟言笑的秦岚山庄庄主拿着小锄头蹲在田地里的身影?可是秦云却认为这才是爹爹最真实的样子。回首望去,娘正拿着帕子替爹擦汗。
秦云继续向前走着,心里却在想,如果无痕哥哥也能这样待她就好了。此时此刻,只觉万籁俱寂,只剩心中那个美好的幻想。
同一时刻,皇宫之中却是热闹非凡。
红毯直铺到宫门外,锣鼓喧嚣,天佑帝更是携宏泰、宏安和红羽公主以及文武百官于朝殿之前亲自欢迎。
“风儿,一路可还顺利?”凌风一干人等在殿前跪下行礼后,天佑帝亲自走下楼梯扶起了他,更亲切地叫他小名,可见对其喜爱的程度。
“两位哥哥,父皇可从不叫你我小名,看来你我在父皇心中的地位还不及这位凌郡王呢。”一身红衣还戴着面纱的红羽公主幽幽说道。
因为面带红纱,众人都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观其姿态高贵,身形纤细、窈窕,一双美眸顾盼生辉,睫毛长而浓密,眼珠是介乎黑色和灰色之间的一种深褐色,一阵微风拂过似乎都能在那目光中荡起几丝涟漪。仅是如此便可想象得到,薄纱下的面容也定是美艳不可方物的。
只是,她的眉眼之间总透着一点病色,时不时还会掩嘴清咳两声。看来,这位神秘的公主果真如传闻所说,体弱多病,因而甚少露面。
“红羽,父皇向来惜才爱才,凌将军确是一代枭雄,受此大礼也是应该。宏安,你说呢?”说话的正是当朝太子龙宏泰。他的头发轻拢在后,肤色偏白,右耳挂着一只雕刻着兰花的金色圆环。
兰国人都知道,此为兰环,是至高无上权力的象征,向来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
二皇子龙宏安轻轻笑了笑,手中折扇一开一合,似是漫不经心地答道:“皇兄所言甚是。”
“太子此言差矣。”这时,一道女声穿插进来。
说话者正是当朝皇后钱氏,钱氏乃兰国最富有的一个家族,又贵为一国之母,出身娇贵,体态雍容华贵不说,言语之间更是透露着不可一世的霸气。
钱氏向来自负,一生唯一的委屈就是得不到丈夫的爱,还不能为兰国生下皇长子,因此十分恨痛那已逝的梁贵妃和眼前温润如玉的太子。
“母后,儿臣愿闻其详。”宏泰却对其毕恭毕敬。
“我们乃皇族,是兰国最尊贵的存在。而那凌风纵是一英雄人物,也只是一介莽夫,受不起这大礼。再说他官拜大将军,更被封郡王,掌握西部兵权,对其太过礼让难保他年轻气盛不懂分寸,到时拥兵自重就糟了。太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虽然对此不敢苟同,宏泰也只能附和道:“母后说的自有道理。”语毕,便不再发表任何意见。
“皇上,多谢关心,托您洪福,臣等一路顺利。”
“好好好,朕已为你在御花园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你等车马劳顿,可先行回将军府洗漱。将军府朕已命人里外打扫干净了。”
“多谢皇上!”凌风再次跪下谢恩。
“臣等多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