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肆!”
凤非然吓坏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他。
他一边躲一边想把小团子给掸开:“滚开,别碰本宫,来人啊,来人,把这个野丫头……”
话都没说完呢,千双的剑就已经亮在了他的眼前:“太子殿下,慎言!”
凤非然暴跳如雷:“你竟然犯上,来人,把这个女人也给本宫抓起来!”
千双冷冷地扫视全场:“本将军看谁敢!”
“太子殿下,末将劝您一句,七殿下要做什么您就受着好了,不然闹到皇上面前,您应该知道后果!”
连一个微不足道的影卫都敢这么对待他,凤非然的脸都青了。
嚣张,放肆,明目张胆的狂。
在谁面前都一样。
可他再嫉恨也没有任何办法,凤宸月就是有这个资本。
父皇的偏袒,玄墨的玄武营,步辰的仙医谷,加上苏氏,谁也涵洞不了她的地位。
就像这个影卫说的,他除了忍受,还能有什么办法?
凤非然气得眼睛都红了,又羞愤又委屈,抽抽鼻子,哭了起来。
抓着他袍子的小团子,皱着小鼻子左闻闻右闻闻,刚想问话,就看见一滴眼泪落在了爪爪上。
她嫌弃死了,抬手就蹭在了凤非然的袍子上。
凤非然哭得更大声了。
小团子被哭得小脑袋疼,她举着爪爪抱住头,瘪瘪小嘴巴:
“糖糖是感觉到了你身上一股熟悉的味道,刚才没有闻清楚,所以又跑来继续闻,不是欺负你哦,对不起。”
凤非然毕竟也是个孩子,被冒犯成这样,心都要被怄出一个洞了,怎么可能听解释?
小团子听着嗷嗷的哭声,一双眼睛都要冒星星了:
“打人太子,你委屈可以跟糖糖讲道理,你哭一哭,难道就不委屈了吗?”
凤非然都快被她气得升天了,哭得根本停不下来。
小团子咬下最后一颗糖葫芦球,拍拍爪:“行叭,你先哭,哭完了,糖糖再问你话哦。”
凤非然:“……”
他拼命地抹了一把眼泪,死盯着小团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打人太子,你是不是摸过阴乌草?”
凤非然一头雾水:“那是什么?”
小团子:“一种毒草,不过粉末又非常非常的香,只要摸过,就会在身上留下味道哒。”
凤非然一甩袖子,厌恶地说道:“本宫怎么可能摸过这样的脏东西。”
小团子眨巴眨巴大眼睛:
“那糖糖就直接说了哦,之前在戎国草原,糖糖的大帐篷里死了四头灰狼,它们中的毒里就有阴乌草。”
凤非然浑身僵硬,根本不敢看小团子的眼睛:“你,跟本宫说这些干什么?”
小团子逼近他:“灰狼是不是你毒死的?”
“不是!”
凤非然下意识地反驳,突然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大,冷笑道:
“荒谬,你连这种小事都要赖在本宫身上!”
小团子踮着小脚脚,萌萌的一个团,却说着最凌厉的话:
“毒是黑袍国师做的,打人太子,你既然没有毒死灰狼,那就是和黑袍国师有关系啦?”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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