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毫不掩饰地说:“害怕!”
“……”
这么坦诚,燕归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不由得笑了起来。
小团子也不好意思地扒拉扒拉小圆脸:
“燕归哥哥不要嘲笑糖糖啦,糖糖也怕死,怕帝尊抢走糖糖的凤凰骨,这样糖糖就看不到大家了。”
“也害怕帝尊会伤害美艳爹爹,要是坏蛋帝尊用美艳爹爹威胁糖糖,糖糖就只能把凤凰骨交出去,还是看不到大家了。”
“哥哥没有笑话你,”燕归摸摸她的小脑袋,“同样哥哥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妹妹想的都不会发生。”
“哥哥和帝尊的生死是相连的,在他伤害你之前……”
“燕归哥哥,糖糖不许你这样做!”小团子一个蹦跶,跳起来就捂住了燕归的嘴巴。
她低下小脑袋,很认真地看着燕归的眼睛,然后握紧了小拳头很嚣张地晃晃:
“你不许伤害自己哦,糖糖会生气哒,生气的糖糖特别的凶,会把你打扁!”
燕归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摇摇头又点点头,也不挣扎,还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小团子气坏啦,把大眼珠儿瞪得圆溜溜,还用小爪子扯住了他的耳朵:
“燕归哥哥你笑什么,糖糖在说非常严肃的事情,你要是不听话,糖糖现在就咬人啦!”
她呲着一口糯米白的小豁牙,嗷呜就要一口咬下来——
四个爹推门而入的时候,正看到这个令天地无色,日月无光的惨烈场面。
自家憨憨闺女一只小羊皮靴踩在椅子上,撑着小爪子捂着人家的男娃娃的嘴,另一只小爪子似乎抓着人家头发,张着个嘴巴正欲行不轨之事。
再看被行事的男娃娃,跟妖一样的脸红扑扑的,羞羞地耷拉着眼皮,一副任君采撷的配合模样。
“……”
四个爹的头顶轰隆隆的劈过几道惊雷!
这是得手了,还是没得手啊?
我们来晚了,不能够吧,闺女还能要吗?
都怪燕归!
四个爹的内心翻滚着滚烫地岩浆,都快冲出来了,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凤寒初一把拎起闺女,把她提高:“小糕点你是个小姑娘,怎么能被人随便占便宜呢?”
燕归:“?”
“没有没有。”
小团子挥舞着爪爪和脚脚,试图抱住爹解释:“是燕归哥哥说了些不吉利的话,糖糖捂住了他的嘴,没有便宜。”
四个爹一听:“果然是你这个小兔崽子不怀好意!”
燕归:“?”
小团子急坏啦:“哎呀,真的没有哇,爹爹们看错了哦,误会糖糖和燕归哥哥啦。”
凤寒初眯起眼睛:“现在都会为了燕归哥哥反抗爹了?”
糖糖:“……”
这都什么和什么嘛,醋醋爹变成不讲道理爹?
燕归:“……”
随便吧。
凤寒初舍不得对闺女下手,特别舍得对别人家的孩子下手,尤其还是死对头的儿子:
“你,过来!”
燕归看看轮椅,再看看暴跳如雷四个爹:“怕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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