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赌约上签字的朝臣,一听到这动静,心中就有了思量。
王绾是文官老大,老大都交钱了,他们能不交吗?
对于王绾来说,这钱可能不多,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一百两金子真是不少了
好多人忍着肉疼,从手缝里把钱抠出来,拉上马车,就给李信送来了。
碰见了同样输给李信的“难兄难弟”都是一声叹息。
李信坐在案几后面,一腿盘着,一腿立着,手里拿着一把他之前让木鱼加工好的小茶壶,时不时美滋滋的滋溜一口,看着一箱箱闪闪发光的金锭子从他眼前过秤,再由齐争做好记录,让这些人签字画押。
李信的脸上始终洋溢着地主老财的笑容,等到最后一个人交过之后,李信宛若后世电影里的葛优一样,阴阳怪气的问齐争:“名册上还有谁没交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咱们虽然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齐争本身在楚地做郡丞的,这点小事他一目了然,都不用再翻看名册,看着李信欠揍的表情,笑了笑说道:“现在只剩下御史大夫冯劫一户没有交了。”
李信看着一个准备离开的朝臣,站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那朝臣吓了一跳,连忙吓得一哆嗦,哭腔都出来:“李信李将军,李侯爷,我钱给过了啊!你可别打我”
李信笑道:“不打你,和你没关系,你去给冯劫带句话,说太阳落山之前他要是敢不把属于我的金子送过来,今夜我就带人砸了他的府邸”
那朝臣连忙点了点头,李信一松手,他就飞快的跑回了车上,估计是跑去给冯劫捎信去了。
此时冯劫正在家中背着手团团转,一个小厮跑进来,冯劫连忙问道:“怎么样?看清了吗?”
小厮擦了擦大热天额头上的大汗:“老爷看清了,宰相府确实大门紧闭,我问过瞧热闹的过路人,他们看到了李信把王绾绑了,差点送官!”
冯劫哈哈大笑:“王绾那老小子,也有近日?”
冯劫笑完,又想起一个关键问题,皱眉问道:“最后王绾给了赌筹了吗?”
那小厮眼巴巴的点了点头:“好多人都看见了,李信绑了王绾之后,亲自进了王绾家里抬着一只箱子出来的,箱子里都是金锭子,当场点清!”
这个小厮话刚刚说完,就看到门房又急匆匆走进来:“老爷,李信说是托人让您捎句话。”
“什么话?”冯劫还算稳若泰山的重新坐在案几后面,扶了扶衣袖问道。
“他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其他输给他的人都如数交了赌筹,让您今日日落之前也交给他,否则他就带人砸了咱们府”门房弱弱的说道。
“滚,都滚!”冯劫突然脸色一变,咆哮了一声,门房和小厮见自家老爷动怒了,连忙退了出去。
冯劫一把把面前案几上的酒具时令水果全部打翻在地!
“李信竖子,实在可恨,杀了我妻弟不说,竟然还敢让我缴清赌筹!还敢托话过来威胁羞辱我!简直肆意妄为!”
冯劫气的气喘,平静之后,又背着手起来转圈圈,一圈又一圈,眼看着日头渐渐西落。
冯劫有种不好的预感,王绾和他一样位列三公,比他在朝中更根深蒂固,但是李信也打上门去了
怕是李信说的话,不是戏言
他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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