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我也是初学乍练。造诣那是万万谈不上的,就是从书上多学了一点,正好用上。”杜尘很谦虚。
“小伙子,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黄禹希说。
“我叫杜尘,就住在花园路的水天御园。”杜尘说。
“奥,这么巧,我也住在那里。倒是从来没见过你,今天可真是巧了。”黄禹希也笑了。
水天御园是京城最高级的别墅区,里面住的非富即贵。一聊之下,才知道黄禹希住的别墅,离杜尘住的地方并不远。
“那我邀请小友到家里喝个茶,算是感谢今天的帮忙吧。”黄禹希热情相邀。
我帮你省了五十万,就请我喝个茶,真小气,还不如给我十万实惠呢。心里这么想,嘴上还得装作很高兴地说:“那就打扰老爷子了。”
两个人说着便往停车场走去,杜尘没车,正好搭黄禹希的车回去。还没走到车跟前呢,就听见后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就是那小子,别让他跑了。”
“站住,说你呢。穿运动服那小子,站住别跑。”
杜尘一听,这是招呼自己呢。站住,转过身来,就见一帮人拿着棍棒从远处跑过来,将他围住。
“刚哥,刚才捣乱的就是这小子,搅黄了我们几十万的买卖。”古月轩的一个店员指着杜尘,对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说。
“你挺拽啊,什么事都敢管。活腻歪了了,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刚哥粗声粗气地说。
“谁的地盘也得讲道理,也得公平交易。你们卖假货,我还没举报你们,你们倒先找上门了。”杜尘气愤地说。
“跟他费什么话,直接干他。那老头打不打?”刚哥的一个手下很着急。
“小子,拿出五十万,把花瓶买了。什么事没有,不然你下半辈子就得在医院过了。”刚哥威胁道。
“你们这是强买强卖,这和强盗有什么区别?简直是无理取闹!”黄禹希忍不住说。
“老东西,你闭嘴。要不这钱你来掏,反正你也不缺钱。”刚哥说。
“我不缺钱,但不会给你们这帮强盗。”黄禹希生气地说。
“那你就滚一边去,再插嘴,小心我大耳光扇你。”刚哥说。
黄禹希还想说,杜尘摆手示意他躲到自己身后。
“五十万我没有,五十块,我倒能出得起。给那几个店员看看病,也不知道够不够?”杜尘笑着说。
“够你麻痹。上!打残这个小王八蛋,妈的,还敢在老子的地盘嚣张。”刚哥一声令下,众小弟奋勇上前。
杜尘心想,怎么这些人就是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反过来一想,难道自己不喜欢?自从有了功法之后,杜尘也喜欢上了这种直接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像动物一样,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那就来吧。杜尘迎着棍棒,冲入人群。闪转腾挪,拳打脚踢,痛快!
杜尘速度极快,往往后发先至。专挑对手薄弱的地方下手,手腕、膝盖、肋部、头部,成了杜尘的重点攻击对象。
这样打架,效果极好。往往都是一两下,对手便失去抵抗的能力,只能大声喊疼,高声呼救。
“我的膝盖碎了!”
“我的手腕折了。”
“我的肋骨断了!”
“我的头晕了,要倒了!”
伴随着砰砰的拳脚声和阵阵的哀嚎声,刚哥也被打趴在地上,连声求饶。
“本来不想和你们一般见识,非得招惹我们。这回过瘾了吧,一帮贱货,不打不老实。”杜尘拍拍手,教训道。
“回去告诉你们老板,店最好自己封了。滚出京城,不然我保证让他在牢里住上几年。”黄禹希警告道。
奔驰车上,黄禹希盛赞杜尘文武双全,真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他改主意了,今天必须要和杜尘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
盛情难却,杜尘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黄禹希的别墅位于整个别墅区的中心位置,但外表古朴典雅,看不出豪华的样子。
院子很大,杜尘觉得至少比自己住的地方大三倍以上。出了车门,便有佣人上前泊车,拿衣服,这份气派别庄家强太多。
别墅大厅的装饰古朴厚重,典型的中式风格,但处处透着典雅和精致。几幅字画挂在墙壁两侧,博古架上放着各色古玩,更是增添了文化的味道。
“老爷子品味很高,古代的贵族之家,也不过如此。”杜尘赞赏道。
“附庸风雅而已,谬赞了!”黄禹希虽是如此说,但自信的语气还是自然流露出来。
酒桌之上,两个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不知不觉间,一瓶72年的茅台就见了底了。黄禹希脸微微发红,杜尘面不改色。
“行啊!酒量也好,痛快。”黄禹希好喝酒,时常以酒量来衡量人品。
不知不觉间,第二瓶酒也见了底。四十年的陈酿,两个人一人一瓶就下了肚了。黄禹希略有醉意,杜尘脸色微微发红。
喝酒喝到这个程度,人的大脑便开始兴奋起来,也就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现在黄禹希已经有了醉意,说起话来,便有些不大顾忌,敞开心扉了。
非要拉着杜尘参观自己的藏宝室,杜尘很高兴,自己又可以吸收灵气了。
到了黄禹希专门设在三楼的藏宝室,映入杜尘眼帘的是整排整排的存放古玩的架子。黄禹希兴致很高,把酒拿到藏宝室。
两个人边喝酒边鉴赏古玩,颇有点煮酒论英雄的味道。
看了一阵,杜尘发现,黄禹希的藏品鱼龙混杂,假货居多。偶尔遇到几件真品,杜尘便吸着灵气,喝着酒,好不惬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都喝的酩酊大醉,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