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他朝外走去,下楼,出门。
出了庭院,慕浅收回了手,“我约了朋友,你先回吧,八点前我会回去的!”
转身之际,手腕被一只大手扣住,低沉的声音从后传来,“就没有一句解释的话?”
慕浅没有回头,“就回门回完了,可以走了。”
手腕一松。
眼睫轻颤,“我先走了。”
拔腿快步往前走去。
“少爷。”许牧走了过来。
凌景衍收回目光,一手抄进西裤裤袋,“你看到什么了?”
“少夫人的脸好像受伤了。”
凌景衍转身看过来,“好像?”
许牧垂下头,纠正:“少夫人的脸受伤了。”
“是吗?”凌景衍看了眼慕家别墅,深邃的眸中划过一抹深意,转瞬即逝。
拉开车门坐进车内,“回公司。”
“是!”许牧坐进驾驶坐,发动车子引擎,扬长而去。
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停靠在路边。
车内,肖安然沉着一张脸,从车载冰箱里取出一只冰袋,用力的招呼到慕浅脸上。
也不能说用力,心里有些气,将冰袋敷到她脸上的时候,手上也就负了气。
“你要我说你什么好!”
“最好什么都别说。”慕浅将手缩进毛衣里,捧着冰袋敷脸。
肖安然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捏成了拳头,“慕千千那个蛇精病,就是欠收拾!”
“哎别啊!”慕浅被她这气势吓到,“人家可是有凌家的人罩着的!”
“你觉得我会怕?”语气,不屑,不屑至极,“你觉得我肖安然会怕?”
“我当然知道你不怕。”慕浅换了只手捧着冰袋,往冻冰了的手里哈了哈气,“这一巴掌是有点疼,但其实挺值的。”
肖安然白她一眼。
慕浅冲她安慰一笑,打算换个话题,“我请你吃饭吧,去帝京?”
“被人打了要庆祝一番?”
慕浅:“”换话题明显失败了!
肖安然皱着眉头靠过来,拨开冰袋,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没好气,“都成猪头了还想着吃饭,你心是有多大呀!”
慕浅忽然想起慕千千的话来,抿着嘴轻笑,“然然,慕千千说我靠的脸跟身体上位,我当时特别的冤枉,但同时又有些自豪,你说,我看起来就那么的好看,身材那么的好吗?”
肖安然哼笑了声,“反正我对个猪头是一定啃不下去,至于身材,我不介意做个现场检查!”
说着立即伸出手要来扒她的衣服。
慕浅立即挡住,缴械投降,“我错了我错了!”
肖安然狠狠瞪她一眼,回身坐好。
慕浅:“咱们去帝京,点最贵的最豪的,送给最好的你!”
肖安然睇她一眼,“凌景衍这么舍得给你钱花?”
“给的零花钱,同时也是封口费。”
肖安然:“”
凌景衍那只万年成精的狡猾老狐狸,还被她吃得死死的?
她怎么就那么的不相信呢?
两人去帝京大搓了一顿,刷了百多万,某人连眼都眼都不带眨的。
从帝京出来,肖安然又被拉去喝咖啡。
去了周围百里最好的咖啡厅,点最好的咖啡。
在咖啡厅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晚上肖安然又被拉着去吃了日料。
等从日料店出来,肖安然意味深长地问:“你就不怕回去被凌景衍关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