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了,我家那个老头要是知道,还不打断了我的腿?”
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北辰阎桃花眼潋滟的扫过去,啧了一声:“你这脸色摆给谁看啊,你就这么放心赖在我家,你的宝贝兮园不回去了吗?你就不怕这几天,你的女人可能已经光明正大的给你穿起了一身绿?”
尤其是那个能让厉司寒变脸的女人画兮,北辰阎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我就服这个女人,当着京都城人人都畏惧的太子爷厉大世家的神秘家主也能出轨。”
“哦,我忘了。”说到这,北辰阎立马改了话:“她不算你的女人吧,最多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是你抢来的,来历不明,长的又丑又老,脾气暴躁,动不动就耍大小姐脾气,我真不明白你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
厉司寒的重口味不是他敢恭维的,这个男人有时候偏执的可怕。
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好端端的怎么就看上了画兮那个蠢女人?
又蠢又丑又没有智商,整一个一无是处的坏豆腐渣。有着京都太子爷的宠爱不满足,竟然还学那些花心渣女乱搞,过分的是直接把那些个男人带回了家。
这脾气还能忍,北辰阎怀疑,厉司寒是不是柳下惠啊?
京都这么多门当户对气质优雅的名媛,怎么就看上了那个一事无成还到处作死的画兮呢?
他也见过,整天浓妆艳抹一张脸,脸上的妆化的跟鬼一样,那头发直接染白了。
看一眼,北辰阎都吓的不清,就这样的女人,厉司寒到底是怎么看上的?
尤其是这几天,看厉司寒阴沉的脸色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和他的女人吵架了。
工作就是工作,多余的时间一个人闷着关起门就是一天,北辰阎有时候怀疑,这家伙不会憋出什么病来吧?
结果,一连几天都是这副要死不活吓人的脸色,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这家伙能出什么事?
出事的是别人才对,几天内大老板脸色都阴沉的吓人,秘书公司的员工高层见了大气不敢喘一下。
他这个副总裁也好不到哪里去,看到他清闲了,这货就给他安排各种完不成的工作,明摆着看着他不爽,偏偏,他又不能对他怎么样。
在内心绯腹了一遍后,再次看向厉司寒的脸色,已经阴沉的能冻一个西瓜成冰了。
无奈的摸了下鼻尖:“真的不用这副亚子滴,也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这眼神盯着我害怕,”举手做出投降来:“行行,我怕了,当我们都没有说,她不丑不老,是你厉司寒的女人行了吧?”
被盯的要起一身鸡皮疙瘩了,北辰阎才识趣求生欲强的改口。
讲真,他不被家里的老头子念叨死,也会迟早有一天被这个家伙给盯死的。
不就是说了他一句女人的坏话吗?用得着一副要杀了他的表情吗?
兄弟一场,他竟然比不过一个女人?
北辰阎心痛的捂着心脏,夸张的表演了起来:“大老板,我们兄弟一场,女人如衣服,我不是你仇人。”
“你现在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去看看,你的那个女人是不是要趁着你不在的几天出去鬼混了。”
厉司寒阴沉着脸色起身,一张俊美无双的脸,犹如鬼斧神工雕刻的容颜,身上散发着慑人的气场,光是一个眼神,那双淡漠疏离的凤眸能把人给冻死。
“哗啦——”
毫不留情又冷漠的把一堆文件全部扔给了北辰阎:“明天我看不到完美的策划方案,马上给我滚蛋。”
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就这么离开了,徒留北辰阎瞪着怀里差点砸死他的文件,爆粗口:“艹!”
“厉司寒你丫的,是不是兄弟?怎么能这么对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子累死不活的替你干活,你竟然无情到这种程度?”
可惜,他骂的在大声,在哀怨,已经远去的厉司寒一句也没听到。
那天晚上之后,他就离开了,他不想看到她愤怒又厌弃的脸。
可在管家发来信息后,那个男人找上门了,他当然坐不住。
她厌弃自己也罢,恨、愤怒滔天,都改变不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无论她画兮是生还是死,都只能是他厉司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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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重重保镖闯进来的宫少诀,第一个目的要找的就是画兮,满脸怒火,结果找遍了客厅也没有看到画兮,就只有画胭和一个不认识的少女。
他自动忽略了,没有把那个干干净净风轻云淡又美的冷艳的少女和画兮划上线。
“画兮,你出来,我知道你在躲着我!”
随着撕心裂肺的声嘶力竭:“我求你了,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