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画兮点了点头,这时,画胭不知道从哪里摸索出来了一个喇叭递给她,笑嘻嘻道:“用这个?”
“”
有点看智障的眼神睨了眼画胭,摇摇头,无药可救了,她这妹纸病的不清。
“这个怎么样啊?”画胭好奇的捣鼓了一下,不知道按到了那个建,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来:“老鼠药、蟑螂药、硫磺粉、苍蝇必杀药、蚊子癞蛤蟆”
“嚯!”
声音震的吓到了画胭,条件反射的把喇叭扔在了地上,拍拍胸脯:“吓死我了,太吓人了!”
“额”画兮嘴角抽了抽:“你哪里来的这个东西?”
喇叭掉在了地上,还不停的在发出声音来,同一个声音一直重播着。
太吵,又聒噪,画兮一脚光荣踩下去,喇叭光荣的献出了它的生命,那道声音断断续续了一下,就停止了。
“姐,你怎么这么粗暴?”画胭眼一瞪,突然很心疼了一下下那个喇叭:“这是我花了一百块卖来的,我现在穷,我要上街兼职用的。”
“一百块?”画兮唰的看向画胭,目露古怪:“你被骗了吧?六十多就可以了。”
画胭捂着心脏疼了一会:“不可能的,我卖的时候老板说送我五块电池,一百便宜卖。”
画兮瞬间闭上嘴,不说话了,真是个二百五,二愣子二傻子,二智障。
片刻后,画兮站起身,在画胭的水汪汪大眼注视下,走向了宫少诀。
站定,手拍了拍宫少诀的肩,大概是感觉到了身后有人,宫少诀迷蒙着抬起头,因为太过伤心,眼睛都被泪水给糊住了。
可他也看清楚了来人不是画兮后,更难过了,有气无力,声音焉焉开口:“你是谁?”
感情是,某人在哪里大喊大叫半天,没认出她来。
画兮脸黑了一下:“你觉得呢?”
宫少诀蹲在地上,仰视太累,干脆低下头来:“我不认识你。”
她:“”
有口气被堵住了,顺不上去也顺不下去,画兮皮笑肉不笑的轻语:“不认识我,你还在这里疯喊,有毛病就去医治,你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演给谁看?”
话有些冷淡讽刺,宫少诀被打击到了,不争气的又哭了起来:“你我不与你争执,我对画兮的心日月可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怎么会是演,我这么无聊才会做这种事。”
一个男人说哭就哭了,画兮无语至极,也没有又安慰的意思,反而是幽幽的抱着胳膊,反问:“你不就是吗?”
“嘤呜”宫少诀气哭了:“你打击我,我对画兮的心不用证明给谁看,更不需要向你表明,我又不认识你!”
头有些疼,太阳穴狂跳了几下,画兮第一次知道,宫少诀一个猛男这么脆弱的,像个瓷娃娃,动不动就刷眼泪,真的好吗?
她承受不住,备受打击。
她扶额打断宫少诀哭的泣声:“行了,丢人现脸,要不要脸,我怎么会让你做间谍的,你这样简直是丢光了我的脸。”
宫少诀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它吃惊的盯着画兮:“你谁啊你,你怎么知道我跟画兮的事,是不是你胁迫她,让她不见我的?!”
画兮顿时觉得头更疼了,眼皮子跳了几下:“你眼瞎是不是?看不出来我是谁吗?”
盯了会眼前美丽不可一世的少女半响,宫少诀气恼的站起身,指着画兮鼻子就骂:“你是想告诉我你是画兮吗?怎么可能,你当我是瞎子吗?”
“我这么喜欢她,她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如果你要羞辱我,你成功了。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拆散我和画兮?!”
画兮:“???”
啥玩意?
这个家伙在胡说八道什么?
奇奇怪怪的皱了下眉,画兮犹如看深井冰的眼神:“我虽然不明白你在胡说什么,宫少诀,我特码什么时候跟你有感情线了?我们见面的数一根手指都能数过来了,你在污蔑我,信不信我抽你?”
撂下狠话警告,可宫少诀没当一回事,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也不相信眼前的少女是画兮。
“你别骗我了,画兮她她就算不怎么样,可她在我心里就是我的白月光,怎么能容忍你侮辱她?!”
“靠!”
气的画兮当即爆粗口,一拳头挥了过去:“奶奶个娘的,宫少诀你他妈就是欠揍,我忍不了了!”
一拳头下去,宫少诀俊美的脸上,多了一个拳头印,滑稽又搞笑。
“哇,好刺激哦!”沙发上的画胭,双眼闪闪发亮,哇了一声后,整个人聚精会神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