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喂,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叫狼狈为奸,作奸犯科?你会不会用成语?”
“你闭嘴!”没等画胭怼回去,画兮就不满出声了:“我的小胭最聪明,用什么成语用不对,那也是附和在你身上,配你用而已,在哔哔信不信我揍你?”
“就是。”画胭配合的挥了一下拳头,作了一个鬼脸,仿佛在说,让你欺负我,我是一个有姐姐的人,你敢欺负我你就死定了!
秒读懂她脸上表情的宫少诀,默的不吭声了。
行,他有亏他不说了。
可目光再次落在了画兮身上,忍不住心里一痛,他必须承认,他喜欢以前的画兮,大大咧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认真起来很酷,可是现在的
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陌生的,他也认错了人,以及开始他去兮园闹的时候,她对自己的态度。
原来,从始至终他喜欢错了人,假的画兮。
地上那个女人被踢了几脚,没有任何反应。
躺尸的躺在哪里一动不动,就好像真的咔嚓了一样。
可画兮清楚,她这是在装,血族的自愈能力很强,即使身受重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身上的伤会慢慢自愈。
意识也应该是清醒的,她若不想死,就会提起心神以防不测。
现在八成是装的。
画胭看着那个女人一动不动,顿时哆嗦了起来,又一把抱住了画兮:“姐,我怕,她不会真的嗝屁了吧?”
“不会。”画兮很笃定,又踢了几脚。
画胭忍不住开口:“姐,她现在还用着你的脸,我感觉你像是在踢自己,我良心有点难受,看不下去,姐你好像在欺负自己。”
“”说的有道理,难怪看着怪怪的。
于是,画兮抬手,往她脸上一拂,女人的脸就变成了另一个模样,说不上很好看,但却是耐看的。
画胭疑惑的抓了一下头发:“长的也不丑,为什么要用你的脸呢?”
“可能是自卑吧。”画兮不确定到给了个答案。
“算了,不醒就不醒,先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画胭松开了抱着画兮的手,往前靠一点点:“姐,我觉得我们这个样子有点像土匪。”
“那也是为了填饱你跟饭桶的肚子。”
“人家也是可爱的饭桶”画胭不满补充一句。
“呵”宫少诀嗤笑了一声,总算有自知之明,你们现在的模样不就是跟抢劫犯一个样吗?
“你笑什么?”画兮转头一眼望向宫少诀,目光微冷:“你先慢慢得意,有些账我们还没算,比如你跟这个女人的事。”
“我我们能有什么事”宫少诀声音有些虚:“我不认识她!”
这次换成了画兮冷笑:“呵,不认识?宫少诀你跟我说不认识?那次你自己说的混账话,提起裤子不认账的事的?跟的就是这个女人,你自己要清楚,有些锅不能往我身上套,我下次不止揍你这么简单了,直接送你到牛郎店去,让你好好享受什么才叫提起裤子不认账。”
“我”宫少诀噎住,支支吾吾我字半天,也没能蹦出一个字来。
在画兮和画胭翻的认真的时候,他沉默了半响,声音有些黯然的开口:“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
“没有,屁点事都没有,谁跟你有一腿?”
知道宫少诀接下来要说什么,当即斩钉截铁的打断他,画兮冷冷一眼扫过去。
“在胡说八道,我连你的牙都拔光!”
警告意味十足,宫少诀怂了,没敢在说什么。
他爱臭美,最怕毁形象了,大口白牙齿是他的自信他的招牌,要真的牙没了,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有啊?”找了半天,连块石头都没有看到,画胭困惑了。
“姐,她该不会也是一个穷鬼吧?”
画兮叹了一声,放弃了:“算了,不找了,一个个穷的鸟样,小胭你先忍住,别饿晕了就行,待会给你弄好吃的去,”
“哦。”画胭乖巧点头,眼睛亮亮的,看着画兮就像在看一块发光的宝石,忍不住感叹,我姐就是好看啊,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画兮起身,倒了桶水毫不留情的泼在了女人身上,这样都不醒的话,那只能用刀了。
画胭在看到画兮身上突然出现的一把瑞士军刀,惊呼:“哇,好厉害,姐你在变魔术吗?是不是准备给这个冒牌货分成三块,然后在合起来?”
听的画兮竖起了寒毛:“说什么呢,怎么能做这么血腥又残忍的事?”
“那你要干嘛?”
“我啊”意味深长勾起嘴角,画兮比划了一下瑞士军刀:“小胭你知道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吗?”
“什么?”画胭好奇。
画兮微微一笑:“容貌,如果这刀不小心割在她脸上,少一块肉什么的,不会很丑又难看?就算伤口好了,说不定也是凹凸一块的,会不会更丑?”
画胭当即想了一下,就有那个画面了,鸡皮疙瘩起来:“咦,那好丑啊。”
地上不动躺尸的女人,手指头动了一下,轻微的,让人注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