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毫不留情的一堆话,噼里啪啦的飚出去。
淡着面色把碗拿回来的厉司寒,淡定的不能在淡定,尤其是看到画兮笑意盈盈的模样,很耀眼,不觉的看着这样的画面,嘴角都染上了抹愉悦的弧度。
厉司寒落座:“以后早上都不喝汤了,喝牛奶。”
“对了。”画兮打了一个响指:“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话说,厉司寒你怎么老是想着养生?养什么呀,谁告诉你的?”
沉吟了会,厉司寒果断把一个人给抛出来:“管家。”
“管家?”画兮拿着勺子的手一顿:“管家也会这些?”
“嗯。”厉司寒重新将一杯牛奶换了上来:“管家年轻的时候,考过营养师,学过中医,对食谱养生的这种,懂的多。”
“这么厉害的吗?”画兮到是第一次听说,管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狐眸微敛:“该不会是个庸医吧?”
“为何这么说?”厉司寒将牛奶放在了桌上,微不解的抬眼。
“如果不是庸医,他怎么到兮园当了管家?”
可不就是,这么好的条件,竟然跑到兮园来当管家了,屈才了都。
“此事说来话长。”厉司寒嗓音有些淡,说起往事情绪无丝毫波动:“管家年轻时,大概三十多岁进了厉家,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当管家了。”
“三十?”画兮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个三:“我觉得管家一定是脑子秀逗了才想来当管家,既会中医,又是营养师,他大可可以去当营养师,或者自己开一个私人诊所的,他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因为,他觉得当管家好。”
“为什么?”
“工资高。”
画兮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就这样?”
“嗯。”
“没了?”
“嗯。”
画兮有点小抓狂:“你除了说嗯,就没别的词了?”
闻言,厉司寒眼眸幽深的看着她:“哦。”
“”画兮顿时不说话了,还是吃早餐吧,至于管家的事,当茶余饭后的话题。
外面挺惨的,直到画兮和厉司寒吃完了早餐,外面还有惨叫声。
没打算理会外面的情况,画兮又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为什么一醒来就在医院。
“厉司寒,我怎么在医院的,还有我这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
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厉司寒将桌上的一次性餐盒给扔垃圾桶后,他走过来,像是顿了一下,面色暗了几分。
说出来的话,很平静:“没什么,你就是不舒服。”
随后补充:“我换的。”
当然是他换的了,不能让别人来?想都别想。
这么牵强又拙劣的原因,画兮根本没信,目光噙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了旁边的人,拉长了尾音:“哦,是吗?”
“那你到是说我那不舒服?”
一瞬沉默,厉司寒没在说什么,剪裁工整的白色衬衣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言一行都透着矜贵禁欲的气息。
也只有在画兮面前,他浑身冰冷的气息才会收敛。
“医生没说明。”良久,已经找不到任何能揭过去的理由,厉司寒就将问题抛到了医生身上。
闻言,画兮当下一笑,对这个借口鄙视的不行:“行了,你就直说吧,我又不是承受不了,别像偶像剧那样,搞出个什么不治之症来,我又不是女主角,不会这么倒霉的。”
对上少女狡黠的眼眸,厉司寒很想说,真的什么都没有。
更不想欺骗她,也不想她卷入任何危险中。
沉思了片刻,厉司寒薄唇羡着淡笑,下意识的抬手揉画兮的头:“乖,你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忍不住想翻白眼的画兮,靠,说就说,会怎样?
想从厉司寒嘴里套话,套出原因来,真的有点难啊。
“不说就算了。”画兮缓缓眨了下眼:“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
随后,把头上碍事的手拿开,看向身旁的男人,画兮又问:“那你怎么来南城了?”
这件事,总能说了吧。
又一瞬沉默的厉司寒,眸色深了深,嗓音也是十分冷淡:“我以为你又跑了。”
画兮有些无语:“我是跑吗?我是被绑的。”
她要想跑,真的已经跑到天南地北去了,任厉司寒翻了天,都找不到她。
单手托着腮,若有所思:“我还想着谁这么大费周折的把我绑来这个地方,我是故意让他们绑的话我就是想知道,谁跟我过不去。”
然而谁知道,闹剧一场,谁能想到这么戏剧性的事情还是发生在她身上了,绑她的人还是她亲哥哥?
啧,现实版的狗血剧啊。
“干嘛?厉司寒?”
话说到一半,整个人略显不安的厉司寒,突然将她抱住,力度紧的好像一松开她会消失一样。
厉司寒手都没有松开过,感觉到怀里真实的人,沉沉的轻语:“阿兮,我怕你一走,就真的离开我了,你答应我,以后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没有你,我的世界将豪无意义,只剩下黑暗了。
此时此景,应该是有些哀伤的,气氛又是暧昧的,可偏偏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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