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香喝辣?”
画兮眼眸冷淡十足,整一个人气质也是冷冷的,冷清中透着股狂肆来,旁边的男人不怒反笑,对她的征服欲更强了起来。
说话又毒又冷的画兮,睥睨了他一眼,只一眼就能将对方所有恶心的缺点评足出来:“人老又丑,中年发福,头发鬓白,脸色蜡黄。啤酒肚,眼神浑浊无光,眼底乌青浓重,一脸色欲熏心的恶心嘴脸,这么废物又窝囊的人,你是来世界凑数的吧?”
“你不觉得羞愧难当,生而为人感到很抱歉吗?你要是哪里来的自信,让我跟你吃香喝辣?”
“就你这样的,比我爸都老,所以这位老爷爷,你是想让我给你买棺材吗?”
每说一句,对面的中年男人脸色顿然难看了起来。
画兮可没将这种人放眼里,轻狂嫌恶的抬手掩鼻,往旁边挪一点,皱眉,说着及气死对方的话:“老爷爷,难道你没有闻到,你一来空气都有了股味了吗,比卫生间的味还重。”
“又臭又恶心,估计连蛇虫鼠蚁都不敢接近你,怕被熏死啊。”
言语狠又毒,可谓是将对方说的极其不堪入目,连蛇虫鼠蚁都比不上了。
“嘭!”
小茶几上的棋盘瞬间被掀翻在地,黑白棋撒了满地。
曾在上流社会名门望族中,凡是个老总有身份的,见了他都得毕恭毕敬,好声好气的谄媚。
何时被一个女人低骂的不堪一击,厉里盖当即就恼怒了起来,棋盘掀翻后,他冒火的眼神如刀的剜向了画兮,似抬手甩过去一耳光。
“贱人!”
“你可知道我是谁?!”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说我,你却是仗着有几分姿色,开了这么一家的小店,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了。看你的样,估计也是个烂货,都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你也敢咒骂我?!”
横过来的一耳光,半路被一只修长葱如指的手给截住了。
画兮冷冷勾唇,目光淡漠至极,手一弯一折,一声咔嚓,骨头断裂错位的声音。
“狗嘴吐不出象牙,说话都是臭的,如此恶心之人,就是个毒瘤。你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给你父母蒙羞。”
“啊——”
手指一弯折,对方脸色惨白,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感觉手骨头瞬间麻痹了,痛感袭来,手断了的感觉。
他阴冷冷又喘气的瞪向了少女:“贱人,你敢伤我?!”
画兮松开了手,抬脚轻轻一踢,人就被踢出了门外。
这店可都是宝贵的东西,万一被这个如此恶心的毒瘤砸坏了,她可赔不起,就只能把人弄出去,打一顿。
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这么恶心的人,硬逼着她动手了。
“爸!”旁边的厉潇潇吓傻眼了,魂还是被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给拉了回来的,抬头往外看去,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痛的哇哇叫的父亲,她呆了会。
感觉呼吸都停了两秒。
她先是有些怕又惊的看了眼画兮后,深吸了一口气,才走出去把人扶起来。
“爸,你没事吧?”言语含着丝丝关切,似真似假,有些敷衍。
要说,看到这个情况,厉潇潇吓到了,最多的是,她都在心里兴奋了起来。
她名义上的这个生父,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原来不是仗着厉家人的身份,为所欲为的事多都让人数不清。
纵使她不喜欢,受了点伤也会假关心问侯一下的,这就是豪门虚与委蛇的生活。
懒洋洋倚靠在门边的画兮,笑容浅淡又冷的抬眼过去,从容不迫的着手臂:“啧,惨啊惨,这得骨折了吧。都一把年纪了,还如此色欲熏心,恐怕你活都活不过六十,死的更快了!”
“你这个贱人!”又是气到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给砍了的念头浮上。
冷冷带了狠辣的一眼,恨不得现在就想弄死那个女人了。
留恋于女人堆中,十年怕蛇咬。
远处,低调的辆车,在看到有个人突然甩了出来,吓的一突。
在看清楚人不是少夫人后,才慌忙的松了口气。
吓死他了,还以为少夫人被谁怎么样了,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打了人的却是少夫人?
此时此刻,他都不敢转头看厉司寒的脸色了,背脊发凉的很,战战兢兢的。
能让少夫人发怒,也是个人才,看来他们不用担心少夫人会被欺负了什么的了。
看那架势,好像没有人欺负得了少夫人。
“厉爷,你看我们需不需要出去,警告厉先生?”
保镖转头,恭敬的询问着后座的矜贵威严不可侵犯的男人。
那位厉先生,名义上是厉爷的父亲,实际上只是占了个名头而已。
说是厉爷的父亲,就这样的货色还不配当厉爷的父亲,连资格都没有,说出去都觉得丢人现眼,让人贻笑大方。
厉司寒淡淡抬眸,一眼就能看到了倚在门边上的少女,幽暗闪过眼底,他淡淡出声:“先看看。”
他要看看,他不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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