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她排除掉的答案瞬间又回到了她的心里。
“难不成,你已经混进礼堂里了?”
沈烈道:“嗯,烟烟这聪明!”
秦烟沉默了好几秒,不可置信的神情褪去后,脸上就出现了无奈的笑容。
“你现在在哪里啊?”
“厕所。”少年毫不在意的答道,却让小姑娘有些无语了。
秦烟觉得他是因为害怕被人发现,所以才会躲进厕所里的。
“你还是出去吧,等演讲开始你就可以进来了啊,我现在在后台,等会还要复习一天稿子,也不可能出去找你的。”
沈烈淡笑不语,听着小姑娘的声音,他的心情都会变得出奇的好。
“你不能躲在厕所里,一直躲到演讲开始吧,你先出去,等会再进来呀。”
小姑娘耐心的哄着少年,沈烈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你好好准备,放心,我不会一直躲在厕所的!”
刚挂断电话,就有人进了厕所。
沈烈抬眼望去,就看到了身着一身正装的谢砚。
少年眉间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了冷冽的目光。
谢砚很是意外,因此稍微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沈烈会在这里。
谢砚反应过来后,脑子一转,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表弟在这里是来看我演讲的吗?”
沈烈冷笑一声:“你还真的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自取其辱。”
谢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道:“自取其辱?这个词用的不错,让我想起来一些陈年旧事。”
沈烈的眼神沉了沉,直勾勾的盯着他瞧。
“烟烟是主持人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少年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他特别讨厌谢砚这幅衣冠楚楚的模样。
谢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的笑了笑。
转过身来朝着沈烈道:“是啊,所以,我们之间究竟是谁在自取其辱?”
沈烈的身子紧绷起来,过去的那些记忆也被勾起。
他的身子紧绷,双手紧握成拳头。
谢砚从镜子里递了他一眼,又低头整理起自己的袖子,轻飘飘道:“一个连自己情绪都控制不好的人,凭什么认为自己也配爱人?”
“又凭什么认为别人会爱你这样一个疯子?”
沈烈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疼的不行,这是他摆脱不了阴影,也是他口中,没有办法说出口的疼痛!
他不是疯子!
他只是病了.
生病只要治疗就会变好的。
谢砚道:“其实,疯子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的”
他轻笑一声,语气中是满满的鄙视。
“比如,你今天要是失手在这里杀了我,那么你就不需要坐牢,因为你是疯子啊,不过,不知道秦烟到时候会怎么想你这个人”
“我记得我没出国之前,秦烟连个蟑螂都害怕,那她要是知道你是这个样子的,是不是也会很害怕?”
“对了,她还不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吧?那你可要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