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叙一叙。”
颜清清有些讶异的看着左迟走的豪不迟疑,瘪了下嘴:“这态度有点冷漠噢,是个难攻略的男主。”
渣是渣了点,可是刚才的态度,她怎么没感觉到渣呢?
她想了一下,前两次的任务,一点印象都没有,皱眉:“奇怪,我怎么想不起来前两次任务的细节来了,我有这么健忘吗?”
连个人脸她都想不起来一丁点。
有点心虚的系统,果断闭紧了嘴巴,一点都不敢吭声。
它才不可能告诉她,记忆都被它剥离了,自然就想不起来了。
它还在不停的祈祷,千万别在遇到上两次那个任务者了,想到上个位面修仙世界,一待就是几千年,它连抑郁症都憋屈出来了。
被虐了几千年什么概念?还是一堆一堆的狗粮,太特么的招人恨了,不,招系统恨。
在来一次,它会直接吊死自己,切腹自尽也可!
vip病房里,外面被保镖挡住了试图闯进来的记者,左迟顺利的进到病房内,病床上,花月浓苍白着小脸,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就要消失般。
左迟满是心疼的上前,抬手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月浓,对不起,我来晚了。”
声音带了丝轻微的哽咽,坐在了椅子上,将她的手握的很紧,又很愧疚的道着歉:“你怎么那么傻?怎么想不开,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我要是知道沈罂粟这个女人这么恶心,我也不会认识她。你也是真傻,怎么就被她骗了呢?”
“你千万不要有事,我很担心你。”
他轻轻的一吻,落在了她的手背上,握在掌心上的手,似乎动了一下。
额头包着纱布,脸色苍白,左迟惊喜的看过去,只见那长长跟蝴蝶的睫毛,轻颤了下,眼睛缓缓睁开。
对上了左迟焦急不安的眼神,她手下意识动了一下,故作冷漠的态度撤回手:“你来干什么,我不想看到你。”
“你不是要跟她在一起吗,还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请你不要打扰我,免得让我难堪。”
她咬紧了发白的唇,眼里都是不舍,却强装着疏离的态度。
一丝一毫的神情都没有错过左迟的眼,他低笑了声,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好了,明明舍不得我还说这么冷漠的话。”
“我要是真的走了,你真的舍得?”
像是有些难堪被发现了心中所想的,花月浓目光闪躲的厉害:“我我不想看到你。”
我了好半天,最后才柔弱小声的冒出了后面的一句话来。
左迟笑出了声,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乖,装什么倔强,我看出来了,你心里有我的。也是我的未婚妻,我说了才算,只要我一句话没有说出,你一直都是我的未婚妻。”
花月浓小女人的姿态窘迫又羞赧的暴露在左迟的眼前,她瞥开了眼,嗔怪道:“讨厌,你就知道打趣我。”
脸红的像苹果,左迟看的心一动,情不自禁的一吻,封住了她的唇。
花月浓呆住,呆呆的半点反应不过来。
一吻结束后,听到了左迟无奈的笑声:“傻丫头,接吻要闭眼的,你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是想让我在亲你一次吗?”
羞涩又懊恼无力的一拳棉花般的力气捶在了左迟的胸口上,左迟非常配合的捂着胸口,叫了一声:“啊,好痛。”
“怎么了,我没用多大力气啊!”花月浓瞬间担心焦急起来。
这副模样落在了左迟眼里,瞬的又逗笑了他:“傻瓜,我骗你的。”
“你!”花月浓恼羞的哼了一声,转开了眼,作势一副不在理会他的表情。
“好了月浓,别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花月浓恼羞着,根本没打算理会他,左迟无奈,上手又将她的脸转向了自己:“月浓,昨晚是我不好,我应该清醒一点,不是什么人递给我的酒就该喝的,差一点就中了计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跟其他女人的事,你会不会怪我?”
闻言,花月浓脸色白了一下:“阿迟,那不是你的错,我不会怪你的。”
这么善解人意的未婚妻,让左迟又爱又恨,他叹息一声,眼底的温柔差点溺出来了:“放心,我以后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的。沈罂粟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她毕竟是你的闺蜜,我不想她难堪。但她做到了这个地步,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阿迟”花月浓不安的反握住了左迟的手,眼底满是我见犹怜的祈求。
左迟目光冷了一寸:“你不必为她求情,她就该落到这个下场,敢算计我,她能活多久?”
“即使她是你的姐妹,我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花月浓哀伤的垂下了眼帘,像是尽了很大的力气了,劝不了一分,她满脸都盛了无能为力来。
但其实,左迟没注意下,她目光狠毒了几分,瞬间就散了。
嘴角也轻轻的勾起,沈罂粟,我看你再次还能有翻身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