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桑桑又看了几眼那些可疑的痕迹:“你说我咬的,怎么没有咬痕牙印?”
沈天阙那瘆人的笑容岔了会,轻微的,根本没让白桑桑发现点什么,他嫌弃地道:“还用说吗?吻技差的像狗啃,你还想留牙印在我脖子上,想咬死我吗?”
白桑桑:“”
她现在就想咬死他了,特喵的,这不就是摆明了她真的干出了点什么道德沦丧的事来?还是对自己哥哥?
噢!白桑桑瞬间想撞墙。
马上把系统逮了过来,冷冷的质问:“说,怎么回事,昨晚?!”
意有所指的沈天阙脖子上的痕迹,刚开溜一会又被逮回来的休休,吓了一跳,又是在看到沈天阙脖子上哪可疑的痕迹,直接爆粗口了。
雾草!宿主你是个狠人!干出这种事来,除了你没谁了!
白桑桑眼神都很冷,语气恶劣:“真是我做的?”
那眼神危险的不言而喻,仿佛它要是说一句假的,分分秒秒就能受到来自白桑桑的死亡凝视。
它小心肝都颤栗了一下:我我我能说什么都不知道吗?一出现限制级的画面,我眼前都是一片马赛克的,连声音也变成了哔哔哔的,我怎么知道?不过,都变成马赛克了,可能,真的有什么吧?
一旦限制到宿主的隐私,它眼前的画面都变成了马赛克了,当然不可能知道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不过,发生点啥,也没什么吧?
白桑桑脸色都难看了起来,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泡了一夜的冷水,她身体现在有些虚,脸色也是苍白的。
沈天阙看着她不语了,拧了下眉,把白桑桑打横抱起来:“衣服都湿透了,赶快换掉,免得一会生病什么,脑子又不清醒了。”
缄默了半响的白桑桑也没注意到,某个看上去冷冰冰的男人,嘴角一闪而逝的得逞。
“他不是我哥哥吗?我们怎么能”
那些话,她都说不出口了。
休休听到此,松了口气,感觉到自家宿主冷然的气场散去后,它才道:又不是亲生的,你把人家当哥哥,人家未必呢。
“什么意思?”
没。后面,休休选择闭口不言。
它家宿主这么聪明,应该不用它告诉她吧,真当哥哥,那就是傻了。
按照以往的那些位面发展,宿主总会被反派盯上,现在应该也是差不多。
哥哥什么的就更不可能了,昨晚又不是听到,它也是不知道反派这个极品的男人,竟然是原主沈罂粟的童养夫。
啧啧,这剧情啊,发展的太迷了还狗血,原剧情竟一点提示都没有。
“换好衣服,擦干头发,感冒发烧了我不管。”
将她放在床上后,旁边的桌上就放有一套完完整整的衣服,也是嘱咐完,沈天阙面色淡淡的走出了房间。
鼻子有些痒,白桑桑当下就打了个喷嚏,衣服没急着换,到是打量起房间内来了。
偏冷色系的装修,房间很大,床也很大,两米长宽大,衣柜床桌都是同一个色系的,上好的沉香木。
落地窗旁边有一张单人沙发上,前面一张小桌子,打量完,白桑桑慢吞吞的起来,拿起旁边的衣服,换上了。
换好衣服后,白桑桑十分的诧异,连尺寸都这么合适?
清浅绿色的一件连衣裙,领口边是荷叶边的,连贴身衣物也准备好了。
她轻瞥了眼,万分的怀疑,沈天阙是不是知道她穿着的尺寸,这么合适的?
“喂?”客厅内,三更半夜跑一次,第二天早早的又被威胁跑这里的官珩,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沈天阙:“你真的没毛病吧?”
“一大早你就叫我过来,你还让我”目光在接触到他脖子上的痕迹上,他心虚的避开了眼,摸了下鼻尖。
“完了沈天阙,我怀疑你有自虐倾向,一大早叫我过来还以为要请我吃早餐呢,结果你却让我对着你脖子就掐?还要掐出痕迹来,你真的没事吧?”
当时他在医院值班室没睡醒呢,连交**都来不及,又被这个家伙奴役叫过来了。
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让他对着他脖子掐,当时他听到,整个人都震惊傻眼了,真怀疑这家伙可能脑子不太对劲。
沈天阙目光在报纸上,凉薄的一眼扫了过去:“聒噪。”
“草!”官珩心口堵了一口淤血,当场就想对着沈天阙那张臭脸喷去,到底是没那个胆:“沈天阙,你不要太过分了啊,别以为你是我兄弟,你就可以”
对上那双冷冰冰的眼眸,他立即住了嘴,改了口:“你昨晚,对那个女人乘人之危了没有?”
那药性,又不是来个男人的话,那个女人估计会难受折磨死。
可看沈天阙这不对劲的样子,完完好好的,没什么可疑的样,就一早上脑抽了让他掐脖子。
所以,到底他乘人之危了没有?
官珩迫切的想知道,这万年老处-男破-身了没有?
但显然,沈天阙是不可能回答他这个问题的,他只能旁敲侧击了。
作者题外话:腹黑男主,阴谋诡计都用上了
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