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瞬的发麻,这特喵的是个变-态吧?
他神色紧张的盯着,以防止白桑桑下一秒真的突然动手了。
那纤纤玉手,已经探向阙爷脖子的边缘了,要真的他无法想象后果。
笑的十分坦然的白桑桑,邪佞轻狂的语调:“死了好,我反正不会节哀顺变的。你现在,可以松开我的手了吗?”
视线,顿然落在了张赫抓着她手不放的手臂上。
“抱歉,沈小姐。”张赫缓慢的想撤回手,但又担心什么,没松开,而是说:“我松开可以,您能先收回手吗?阙爷已经走了,不要让他损失什么。”
“哦。”白桑桑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同时收手,撤手。
张赫见她收回手了,心里缓了口气,放松了不少,紧张的情绪也卸下了,额头冷汗涔涔地冒,想擦都不敢擦。
“沈天阙,我送你彻底去见阎王,好不好?”
声音响起之际,白桑桑的手又快速的伸向了沈天阙的脖子,眸光一狠,收力,就听见咔嚓一声。
“不要!”张赫伸手过去阻止,已经晚了,尤其是那声清晰的“咔嚓”声。他神情惊愕,整个人都傻住了。
“阙爷!”张赫发疯的推开了白桑桑:“滚开,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
“阙爷!阙爷!”
白桑桑被推到了一边,神情凉薄冷淡。
那边笑的岔气猛然咳嗽起来的官珩,听到了张赫的叫声,整个人已经冲了过来了。
“官珩,你快救阙爷啊!”张赫已经急红了眼,手足无措,六神无主。
“你先冷静,我看一下!”这个时候,官珩笑不出来了,而是神色冷凝的伸手,摸向沈天阙的脉搏。
“怎么样?!”半响没有吭声,神情严肃的官珩,张赫急到了嗓子眼:“你到是说啊,阙爷怎么样了?!”
官珩还是没有出手,手颤抖的动作出卖了他,张赫看到了,如遭雷击,整个人脸色瞬间就苍白了。
他呢喃:“不可能,不可能的,阙爷不会死的,你骗我!”
“官珩,你在骗我对不对?!”
领子都扯起来了,癫狂的摇晃着官珩,后者却是无能为力的垂下了头。
“呵”如此不合适宜,白桑桑到是轻轻的笑出了声,惊鸿一瞥的容颜,惊为天人,这一笑,冷傲又轻狂。
她挽了一下耳边的一缕头发:“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送他最后一程啊,有什么问题吗?竟然丧礼都准备好了,不能浪费是不是?”
张赫仇恨又冷漠的眼神冷冷注视着白桑桑,讥讽道:“阙爷的心喂了狗了,根本不值得。像你怎么冷血无情的女人,不配得到阙爷的心。”
白桑桑怪异的挑眉:“我需要了吗?你这话这个表情怎么感觉我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张赫理智慢慢的一点失控,怒吼:“沈罂粟,你他妈真的是冷血无情,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阙爷的死,还不是因为你,谁都近不了阙爷的身,可是现在你却杀了他!”
“阙爷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你怎么不去死,给阙爷陪葬啊!”
说话间,双目赤红的张赫,伸手阴狠掐向了白桑桑的脖子:“你去死!”
白桑桑往旁边避开,面色平静又浅淡,伸手就折断了张赫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就将张赫撂倒在地上,高跟鞋踩在了他胸口上。
居高临下睥睨着他,嗤笑:“可笑,他死了我为什么要给他陪葬?他不闲恶心吗?”
“放开我!”张赫挣扎的根本动不了,一动,高跟鞋的鞋跟踩紧了他胸口,痛的他全身都冷颤起来。
“沈罂粟,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果然,网上那些传的不会是无风不起浪的,你冷血无情,狼心狗肺!”
“阙爷他是你的未婚夫,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你杀了他啊!!”
那叫声,刺的耳膜都要穿破,白桑桑拧起眉,松开了脚。
往棺材边踢了一脚,言语嫌弃:“沈天阙,你丫的别装了,你的下属都快伤心的要给你殉情了!”
烦躁的捋了下头发到脑后,见还没有动静,紧接着踢了几脚:“起来。”
这几个家伙联合起来骗她,别以为她眼瞎看不出来,化个妆把脸弄白一点,她就看不出来了吗?
敢耍她,也得看看耍的起吗?
“沈罂粟,你少在那里装模作样!”张赫看到白桑桑这副模样,眼底是豪不掩饰的厌恶。
人都死了,装什么深情,恶不恶心?
白桑桑:???
那只狗眼看到她装了?
棺材内的沈天阙还是没有动静,白桑桑转身,冷冷盯着,威胁道:“好啊,不起来是吗?我突然觉得你这条裤子挺不错。”
伸手,就要扒沈天阙的西裤,接触差零点一厘米时,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猛然抓住了白桑桑的手。
抬眼,就对上了那道冷如冰的凤眸,豪无感情色彩,却是在将白桑桑的脸映入眼帘后,眼底的冷漠散了去,变成了漫不经心。
沈天阙直起身坐了起来,抓着白桑桑的手没有放,戏谑的目光睨向她:“怎么,迫不及待想成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