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桑看向裴修然的眼神像看一个智障,她缓步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便有仆人将茶端了上来。
一言一行都透着优雅和高贵,裴修然看的眼睛都直了,他走到了对面坐下,眼睛都挪不开的盯着白桑桑。
“这位小姐,你该不会是毒妇咳我夫人的姐妹吧?我好像没有见过你,你是我夫人新交的姐妹?”
“夫人?”白桑桑放下了茶杯,眼神淡漠勾着冷笑的抬眼:“裴修然,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夫人吗?偷女人都偷到家里来了,你可真有胆。”
“你说什么?!”裴修然腾的一下站起身,震惊的抬手,颤抖指着白桑桑:“你就是那个毒妇阮倾城,开什么玩笑,小姐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吓我好不好?”
“你就说你是谁吧,你不可能是那个毒妇的。”
要说眼前这么绝色的女人是阮倾城的话,打死裴修然他都不可能相信的。
就那个毒妇的鬼脸,色鬼都会被她吓跑了,嚣张跋扈,母老虎,草包一个。大字不识,说出去都觉得丢人现眼。
他受够这个毒妇了,早就想休了她。
裴修然是听到了大哥裴今寒在京城当上了少帅传来的消息后,激动了一晚上。酒喝太多了,今早醒来,就急忙忙的赶回来,跟这个毒妇摊牌!
裴修然上上下下又看了几分钟眼前举手投足间竟现优雅尊贵,那张脸更是好看的倾城绝色,眼睛桃花眼潋滟多情,光是淡漠浅浅的一笑,都能把人的魂勾了去。
要说她是阮倾城,裴修然撞墙头破血流了都不会相信的。
“你到底是谁,你在我裴家做什么?”
裴修然没有被美色冲昏头脑,理智渐渐冷静了下来。
方才有些激动,他平复了情绪又坐了回去,眼神犀利的盯着白桑桑。
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的话,这个女人是从楼上下来的,那是毒妇阮倾城的房间,从上面下来,除了毒妇及她的好姐妹,谁能靠近?
说到那毒妇,他回来好一会了,怎么现在没有看到人?
裴修然疑惑的目光又看向了四周,眼前的女人没有理会他,他也不恼,而是问向仆人,言语嫌恶:“那毒妇呢,她去哪了?”
平时他一回来,听到了点风吹草动,这毒妇就扑上来黏着他一脸讨好了。
各种嘘寒问暖,那张恶心的脸差不多没吓的他丢了半魂。
仆人犹豫看了眼白桑桑,才支支吾吾回道:“少爷,夫人不就在这吗?”
她就奇怪了,少爷眼睛有问题吗?这明明就是夫人啊,为什么还问她夫人去哪了?
少爷不喜欢夫人是没错,可人都在他面前,他还装作不知道,这不是故意给夫人脸色看吗?
闻言,裴修然呆滞的看了白桑桑几秒,忽然捧腹大笑:“哈哈哈开什么玩笑,你是阮倾城,骗谁呢?老子才不相信你是那个毒妇!”
“你们两个是不是联合起来骗我,嗤,骗人玩高点手段好吗?就这种低端的伎俩,傻子看了都不会相信,你们这是拿我当傻子玩吗?!”
白桑桑冷冷看了他几秒,目光转向了佣人,语调清冷:“听说少爷出去鬼混又带了几个女人回来是吗?这都进门了,都不来拜见拜见我这个主母,就说不过去了吧?”
“去,把人请上来让我好好瞧瞧,都进门了不让我见见,这传出去啊,都说我这个主母心思狭隘,连几个小妾都不放过。多难听啊,这么难听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那唇瓣放荡的微笑妈妈是那么好看诱人,可偏偏让人看了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仆人看都没敢看白桑桑一眼,身子哆嗦了下,忙低下了头,去把人请来了。
“你要做什么?”笑声止住的裴修然,他看向白桑桑,还是不太确定又警惕,眼中完全没了先前的惊艳。
这个女人是阮倾城的话,什么一眼风情万种在他心里全部成了母老虎又恶毒的形象了,那里还能欣赏的下去?
又听到了要动他那些小妾的话,裴修然当即炸毛起来:“阮倾城,我警告你!敢动我那些人女人,老子就休了你!”
白桑桑轻蔑的扫了裴修然一眼,不屑又傲慢的,裴修然立即就炸了。
再次起身,指手骂脚,脾气瞬间爆发:“阮倾城,老子忍了你三年!受够你这个毒妇了!新婚之夜你不让我碰,还把我扔去了狗窝睡!你让我在兄弟面前丢尽了面子!”
“嫁进我裴家,三年无出,你善妒恶毒,打骂,不知礼数!也不敬公婆,还无缘无故殴打卖了我的小妾!你已经犯了七出的七条,老子要休了你这个毒妇!”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所言,更别说夫妻关系了。
见面就如仇人,不斗个头破血流,阮倾城就在他面前指鼻骂脸,他真的受够了这种憋屈的日子!
他裴家比不上阮家也不是什么名门,可在这云华城,裴家也是有地位的。
而阮倾城这个女人,将他的尊严和面子践踏的无地自容!
每看到这个女人,他就想掐死她!
如果不是阮家财大气粗,富可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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